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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泊然还没反应过来,愣神之际,鱼目道长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远远地,只听得传来一句话。
依旧是那低沉难听的声音,“八月十五,梅庄大会。”
梅庄盛会,转眼即至,如今的杭州城内外,随处可见那侠骨柔肠的江湖儿女,甚至许多不常走动,退隐多时的江湖名宿在这杭州城中,也如那寻常旅人一样,住进了客栈,于街头巷尾中时不时地露面。若不是令狐聿笙近些年来与官府私交甚好,于半月前便已向杭州本地的父母官通风知会过,只怕就中秋前这些景象,都能让杭州城内六扇门的人,时刻心惊胆战着。
杭州城北城门外,一路风尘仆仆,远处,六匹骏马不慌不忙地在官道上走着。
“大师哥,你看,前面便是杭州城了。”马上乘客向为首一人开口说道,只见这说话之人年岁尚轻,却已有着一丝侠者风范,自然便是那玄门七士的老幺,七弟祁清圭了。
这一行六乘,自然便是前来赴约的武当派玄门六士一行人了,他们受令狐聿笙之邀,于八月十五之前,到达杭州,参与大会。不过此时,六弟凌慕予不知何故不在此列,依然未到,而剩下的六人则在湖州城的时候,因事有所耽搁,所以如今六人到达杭州城外,已是将近八月十四的傍晚了。
为首的萧允回道“一路上走走停停的,也算是耽误了不少功夫,一会进城之后,第一步先打听到与会各派落脚点,等安顿下来之后,再作别的打算。”
其余六人欣然应允,待六骑走到城门跟前,还未进门,便已有两人上前迎候,“在下华山令狐掌门门下弟子陆谦修,这位是我的师弟,江绍礼。敢问几位可是受邀来参与梅庄大会的英豪,师父命我二人专在北门相候,接待各路英雄。”
萧允等六人纷纷下马站定,定睛看去,只见那开口之人,站立左首,身着华山派服饰,面容白净,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左肩处绣了一个“谦”字,自然是那师兄陆谦修;而右首一人的华山白衫上则是换成了一个“礼”字,想必就是那江绍礼了,只不过这江绍礼师弟倒是满脸都留有胡髯,因此看着反倒比左首的师兄年岁更大。
“你叫他师弟,你真的比他大吗?我看着,却一点都不像。”萧允还未答话,那按奈不住的祁清圭便直接叫嚷着问道。
“七弟,不可对华山的两位师兄无礼,说话这么没规没矩的。”一旁的南宫傲兰立刻训斥道,她因见有外人在场,所以话语之中也是极为公事,给足了祁清圭面子,并未向平常一般严厉教训。
“无妨,这位小兄弟快人快语,谈吐间倒是颇有豪气。”江绍礼赞许道,随后又说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在我华山派门规中,向来以拜入师门的时间长短先后,来决定门中排位座次,哪怕你是你个六旬老者,若是拜入师门较晚,都是有可能管一堆年少几十岁的弟子叫做师兄的。”
祁清圭脸上微微一红,这倒是显得他有些孤陋寡闻了。
萧允待两人说完话之后,才回道“在下武当萧允,这几位都是我的师弟师妹,受贵派令狐掌门邀请来此参会,这是先前令狐掌门遣人送来的请帖,还请两位师兄过目核实。”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金灿灿的请帖,交给了眼前的陆谦修。
陆谦修双手恭敬接过,翻开大致看了几下之后,便将请帖重新交还到了萧允手上,说道“原来是萧允萧师兄,那么这几位应该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玄门七士了吧。”
“秦牧海。”“南宫傲兰。”“陆梦霜。”“易航。”“祁清圭。”余下五人各自自报家门说道。
江绍礼对祁清圭恭敬道“原来是玄殇师兄,果然如传闻中一般,英雄少年。之前言语轻慢之处,还请师兄见谅。”
祁清圭赶忙回了一礼,道“江师兄,万万别这么说,这‘师兄’二字小弟可不敢当,我不懂你华山派规矩,那是我孤陋寡闻了,可是我对自家的规矩还是十分熟稔的。我武当派乃是已年岁为座次标准,因此,江师兄,我只能是师弟,叫我祁师弟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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