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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火势愈烧愈大,且四散的浓烟萦绕,不住往凌慕予口鼻灌去,凌慕予吸入一点只觉肺腑之中难受至极,连忙屏住呼吸,又在火海中寻了半盏茶功夫,实在忍受不住,退了出去。
凌慕予刚一出一舍庵,只听背后一道惊天巨响,却是整座庵堂都已被火燃烧倒塌下来,凌慕予心道:“屋宇虽然没了,但我心中的疑惑却依旧存在。包括那离缺最后的遗言也是十分奇怪,想来也是死不瞑目。”
“糟糕不好!”凌慕予惊呼道:“来人神不知鬼不觉,武功如此之高,而且出手狠辣,连不会武功的妇人都不放过,溪妹一人前去探查,若是不小心撞上了,只怕应付不来。”
凌慕予想着便循着程雨溪离去方向奔去,奔了半里,果然在一旁山壑湿地见到了不知是谁的男性脚印。“溪妹想来也是追踪到了这一点。”凌慕予一边想着,一边顺着脚印之方向前往,直奔了三里有余,这才看到了程雨溪的踪影。
一座巨大的不知某年某月被人锯断的树墩,上面原本应该布满杂草落叶,而此时除了这些之外,还多了一物——那之前见过的贪狼卫成员狼刀被绑缚了手脚,被扔在上面,而一旁站着的人正是程雨溪,二人身旁泥土上有不少打斗的痕迹。
凌慕予见程雨溪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到自己来了也不说话,他心中察觉一样,慢慢走上前,看到这个景象,心中似乎隐隐已经有了一个猜测的答案。
果不其然,程雨溪见凌慕予走到自己面前,握起自己的手。程雨溪指了指被绑在一旁的狼刀,说道:“四下除了他之外,再无他人。我追上他时,他身上尚有血迹,我询问后,他便直接坦荡承认了。”
凌慕予向狼刀看去,那狼刀虽未被封住口舌,但却是一眼不发,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前方。
程雨溪说道:“他适才已将事实说的十分清楚,我们走后,他先是趁离缺不防备从背后偷袭,将其一刀砍翻在地,随后,进屋灭了他家满门,接着便是假传坛主的命令,将一舍峰上所有摩天盟的人都一一杀死,最后再放火毁尸灭迹。”程雨溪说着,气愤道:“残害同门,手刃不会武功的无辜妇孺,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适才询问之时他竟然还一副振振有词还无羞愧之意的样子。”
程雨溪说着,竟直接拔出剑来,义愤填膺地说道:“如此枉顾天理人性之人,就让我送他下地狱去吧。”说着便作势欲刺,凌慕予连忙将其拦住。
凌慕予知其自从见了这场大火之后,嘴上虽然不说,但心中想来定是没有表面这么平静,于是劝说道:“溪妹,我知你心中气愤,恨不得就立刻将其乱剑刺死,但这些事若真是狼刀所做,那他目的为何?其中原因想来若不匪夷所思,便是为了十分重要的事情,还是待我问清个中缘由之后,再交由你处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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