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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道士当着凌江的面掐指算了算,轻声说,“贫道知道你没带钱,不过这姑娘身上应该有点钱两才是。你可以翻找翻找,若是不够钱,你就先赊账吧,这附近应该是有家医馆才对。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贫道,古人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照着做就是了。贫道待会给你念一副方子,你可要牢记咯,按着这方子,去医馆里头抓药,回去大火猛煎,半个时辰停火,先给这姑娘服下去一剂,稳住性命再说……”
中年道士说完,接着念了一副药方,若不是凌江记性挺不错,一时间还真没法把这方子给记下。
“记住咯,等这姑娘醒来后,可千万不要提起本道长的一分一毫。”中年道士说完,举着算命招牌大摇大摆地走去。
凌江回头瞥了一眼已经消失在巷子尽头的中年道士,顿时感到一头雾水。他找了个墙角将青衣少女放下,在她身上大致翻找了下,一文钱也没搜出来,无奈之下,凌江只好硬着头皮回到了医馆。
“你怎么又回来了?”研磨捣药的邱大夫往门外看去,忍不住问道。
“邱大夫,我来抓药。”凌江低声说道,语气有些轻虚。
“抓药?”邱大夫从椅子在站起来,看着凌江的表情,不禁叹了口气,“也罢,把药方给我吧。”
“没有药方。”凌江回答,“不过我记得方子。”
“胡闹!”邱大夫骂道,“一味药材,多少钱两那可是差不得,你若是记错了几个数,这副方子便毫无用处。”
“邱大夫,救人要紧,求您了。”凌江神情显得更加着急,少女的身子似乎变得更冷了,背着她都让自己觉得浑身发寒。
邱大夫一连叹气,只好按着凌江所说的方子,抓了一副药。
凌江提着药包,刚想要谈谈赊账的事情,谁想邱大夫却摆了摆手,“你赶紧走吧,救人要紧。”
“钱我晚些会拿来的。”凌江点头道谢,转身匆匆离去。
太阳即将西落,医馆里头不禁显得有些昏暗,邱大夫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又是一声叹气,转身回去接着捣药。
“谁家每本难念的经?凌江啊,你好自为之吧。”邱大夫摇头自语。
邱大夫的女儿今年年初时得了一种怪病,自己身为郎中,为她寻了数十种法子都不起效。就在半个时辰前,一位中年道士来到了他的医馆,只是三两句话的点拨,竟让他悟透了该如何配药救治女儿的病。
那位道长紧接着说了句,“一刻钟的功夫后,会有一个书生带着一位奄奄一息的姑娘来你这治病,届时你只需说自己治不了便可,剩下的全交给贫道来办。”
若是在平日里,这种昧着良心的事情邱大夫是打死也不肯干,可一码归一码,道长有恩于他,他只能以此报恩。
凌江取了药,背着青衣少女回到自家茅草屋前,此刻雅儿正在提着一桶水回来,看着凌江风风火火的背着一个衣服沾染了大片血迹的女子,顿时吓坏了。
“雅儿,快帮我煎药。”凌江经过雅儿身旁,急促地喊道。
“噢……”雅儿回过神,有些不情愿地接过凌江手中的药包,到灶台前生火煎药。
凌江用脚推开草屋门板,来到床边将少女昏迷地身躯放在了床上。凌江大口喘气站在床边,额头满是汗水。他脚力本就不是很好,背着少女跑了一路,没累趴下已经算是万幸了。
看着少女微微还有起伏的胸脯,凌江舍不得歇息,转身走出门外时,雅儿已经把火给点着了,她把装了药材的砂锅放上炉灶,这才转身一看。
“公子,快把汗给擦擦。”雅儿看着满头大汗的凌江,不禁有些心疼,拿过一张脸巾上前帮凌江擦汗,“公子,你累坏了吧,快坐下来歇会吧。”
“我没事。”凌江摇头,他有些担心那少女能否再撑上半个时辰。
“公子,家里边那个女的,是谁啊?”雅儿思索了一番,好奇地看着凌江问。
“我的一个朋友。”凌江想都没想顺嘴答道。
“朋友吗?”雅儿轻声喃喃着,转身回到灶台前添了两根柴火。
凌江坐在门槛上,看着灶头上猛火煎熬的砂锅,半个时辰一晃即逝。
他和雅儿匆匆忙忙取下了砂锅,倒出一小碗棕红色的汤药,若是不是雅儿期间添了好几次水,这么猛的火力下,里头早就烧成药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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