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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艾金捂着自己重重撞在桌上的腿,摔倒在地,他哀号的声音如同杀猪一般,仿佛受了天大的伤。
简淮又补了一脚,踹在他腿上:“别拿你跟沈向恒比,你不配。”
“艹,贱人。”艾金摔在地上,他咬了咬牙,“你等着,我一定封杀你,让你付出代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你关起来,干到死……”
简淮挑了挑眉:“你家里的确挺厉害,但你记住,有钱并不是你可以道德败坏的通行证。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即使我今天收拾不了你,早晚有一天也有人收拾你。”
说完话他就准备走。
艾金从地上艰难坐起来:“想走?走哪儿去,外面都是我的人,没觉得腿有点软,浑身有点热吗?实话告诉你吧,老子前两天才搞到的香,这么好的东西拿来就想着给你试试了,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倒是要看看,谁能救得了你。”
简淮一愣,身子微微地踉跄了一下,一股子晕眩感从脑袋传来,腿真的在发软。
艾金从地上爬起来:“贱人,让你还骂我,沈向恒能上你我不行吗,劳资今天让你看看我跟他谁厉害……”
“砰!”
大门被人踹开,沈向恒逆着光站在门口,他的目光环顾了房间内一圈,反手关上了门,将包厢与外面隔绝开来。
艾金一愣:“你……你怎么在这儿?”
简淮正好快要走到门口了,他抬脚,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沈向恒上前一步接住他。
艾金目瞪口呆:“你截和?”
沈向恒撩起眼皮看着他,这一眼看得艾金整个人都被定在了原地。那是怎样的目光,让他仿佛是被凶猛的野兽盯上,如果他敢乱动一下,下一秒就会被拆吃入腹,尸骨无存。
简淮还有点理智,他嗅到了沈向恒身上的味道,抬起脸看着他,眼眶有些泛红,湿漉漉的,声音沙哑得很:“我难受。”
沈向恒将他抱起来。
艾金愤恨地看着沈向恒,到手的肥羊要跑了,他不甘心道:“沈影帝,你对这个小明星很好啊,怎么着,他现在的金主是你吗?那我就告诉你吧,简淮他可不只有你一个人。”
沈向恒的脚步停住。
“你还不知道吧。”艾金直起腰,“在美国的时候,卡希尔可是疼他疼得不行,有什么通告都带在身边,说什么‘生活助理’,但什么活儿都不舍得让他干,养得白白嫩嫩的,也就晚上真的用得着。”
沈向恒抱着简淮的手渐渐收紧。
艾金看不到他的脸色,但是他知道男人都受不了跟人分享情人,他继续说:“可能也就是跟卡希尔闹脾气才回来的吧,沈少爷,你捡别人的破鞋舒服吗?”
“……”
沈向恒踏出门。
门被打开,容锦站在外面,他看着沈向恒抱着人出来,笑眯眯地问了一句:“有事吗?”
沈向恒的面色冷凝,将简淮交给他:“等我。”
刚刚出来的人又回去了,门再次被关起来,屋里面再一次传来了艾金的惨叫,听者伤心见者落泪。
半晌。
门被打开,沈向恒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将有些血迹的手指擦干净,把简淮接过来,对容锦说:“去处理下,出事算我的。”
容锦靠着门扉:“留口气?”
“随你。”
沈向恒迈步正要带着简淮走,后面的焦因真追了上来:“沈先生,我们小淮他怎么样,有没有事?”
沈向恒顿住脚步,撩起眼皮看他:“你是简淮的经纪人?”
焦因真一愣,面色讪讪的:“是。”
“你是经纪人还是老鸨?”沈向恒嘴角勾着冷笑,“艾金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
焦因真脸上也有点挂不住:“这是我们的私事。”
沈向恒不再看他,直接抬步就准备走,后面的焦因真踩着高跟鞋几步追了上来:“沈先生,你要带小淮去哪儿?”
沈向恒挑眉:“这是我们的私事。”
“……”
A市的凌晨温度降得厉害,破旧的小区密码门被打开,沈向恒拉着人进了屋里,简淮熟门熟路地找到沙发坐下,趴在上面就想睡觉。
沈向恒将门带上,走回来站到他的面前:“起来。”
“困。”
简淮蜷缩着身子窝在沙发上,他皱了皱眉,嘟囔一声:“我热,你身上好凉快,你抱我。”
沈向恒试了试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但是身上滚烫,绝对是被下了药了,在娱乐圈里面混,很多肮脏的事情也都见了不少了。
他弯下腰,头也有些晕,想来那个房间里面应该是点了类似迷.情.香一类的东西,能够扰乱人的心志。
“起来。”沈向恒拉了他一把,“去冲凉水澡。”
简淮跟着他站起来,腿一软,一个踉跄,直接从沙发上面滚落下来,摔在了沈向恒的身上。因为事发突然,沈向恒也措手不及,结果两人双双摔在了地板上。
“唔……”
简淮疼得闷哼一声,他清醒了一些,爬起来,看到下面的肉垫是沈向恒。两人四目相对,直接愣住。
简淮迟疑道:“是我推的你吗?”
“不然呢?”沈向恒有些咬牙切齿,“难道我自己喜欢躺地上吗?”
简淮有点不好意思,慌乱起来,但他吸入的香多,挣扎了一会儿,垂下脑袋,软声:“你身上好凉快。”
沈向恒被他蹭来蹭去,蹭得火大:“你再不起来,我烧给你看。”
“……”
简淮被连拖带拽地塞进了洗浴间。
沈向恒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之后才算是放了心,结果等了将近半个小时,里面还在洗。
沈向恒的脸色微沉:“简淮。”
里面没有声音。
沈向恒敲了敲门:“简淮,说话。”
“……”
洗浴室里面一片寂静,终于,在沈向恒忍耐不住即将要把门打开的时候,门开了,简淮还穿着衣服,浑身湿漉漉,站在门口:“我刚刚摔倒了。”
沈向恒嘴角抽了抽:“你就这样泡冷水澡的?”
“不是你让我洗澡的吗,”简淮有些委屈地抿了抿唇,他脑子昏昏沉沉的,“地太滑了。”
沈向恒看他站在门口,湿答答的衣服贴在身上,被冻得苍白的皮肤上还沾着水,因为情热,脸蛋反而有些熏红,瞧着像是红通通的苹果,让人看着想咬一口。因为委屈,模样又可怜又招人疼,但越是这样可怜,看着就越让人想欺负欺负。
沈向恒可疑地别开目光:“里面有浴巾。”
“是吗?”简淮转过身要去找浴巾,他行动缓慢,步子根本就不稳,还没走两步呢,脚下一滑,眼看就又要摔在大理石砖上。
沈向恒心一紧,跨步上前拉住他。
地板太滑了,沈向恒一个没刹住,脚步一滑,两个人都直直地往地上摔了过去。本也可以不用摔,可是门的一侧是洗手台,沈向恒又怕简淮撞上去疼,只好再当次肉垫,摔在地上。
“砰!”
水浸透了干净的衣衫,简淮这次算是彻底清醒了,他爬起来,跪坐在沈向恒的身边,讪讪问道:“你疼吗?”
沈向恒坐起身,挑眉:“你说呢?”
简淮拉他起来:“……对不起。”
浴室里面凉凉的,沈向恒看简淮身上已经降温了,悠悠地叹了口气,从柜子里面找到浴巾,他递给简淮,意味深长地瞧着他:“简老师。”
简淮憨憨的:“啊?”
“这次你不会换着换着衣服又摔倒了吧?”
简淮耳郭也染上了红,他局促地接过浴袍,声音细如蚊蚋:“我之前腿有点软,现在好多了,应该不会了。”
“是吗?”沈向恒嘴角勾笑,“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帮你换呢。”
“……”
也,不是不行啊。
简淮不敢把自己的虎狼之词说出来,他赶紧道:“那你先出去吧,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我很快就好,这样你就可以洗澡了。”
沈向恒没多留,走了。
外面的客厅开了空调,这房子是老式的空调,当年他跟简淮用的什么,现在屋里还是什么,一切都没变,唯一变了的,也就那一扇门而已。
他坐在里面,看似严防死守,门外的简淮却拿着密码,随时都可以进来。
“咔嚓。”
浴室的门被打开,简淮从里面出来,他湿漉漉的衣服被放进了脏衣篮里面,简淮指了指浴室:“我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沈向恒点了点:“吹风机在抽屉里,自己去拿。”
简淮“哦”了一声。
其实他忘记吹风机放在哪个柜子里面了,但是说出来肯定会被沈向恒捶的,他选择自己去找找。
客厅里面的许多东西都没变,简淮没想到沈向恒会带他回这里来,不过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熟悉的,倒是比沈向恒之前那个冷清得仿佛冰窖一般的家好多了。
“在哪儿呢……”
简淮先是翻了翻茶几抽屉,没找到,又去翻了翻电视机柜子,也没有,他直起腰,愁眉苦脸。
或许在卧室。
上次来都没去卧室看过,简淮想了想,一会儿沈向恒出来如果看到他还没找到吹风机肯定又要说他了,事不宜迟。
果断地开了卧室的门,简淮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粉色四件套无语凝噎。他当年搬家的时候,明明把床给清空了的,沈向恒到底是从哪里又找来这种让他做噩梦的四件套的。
虽然过去六年了,可简淮永远都忘不掉粉色四件套带给他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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