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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邵哲进了浴室，封闭的空间里都是乔烨的味道，牛奶味。仿佛两人共浴一般。等他美美的洗完了出来，就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的牛奶味。

到厨房一看，乔烨穿着浴袍，手里拿着陶瓷勺在搅动着锅里的粥。

“这是什么？”邵哲靠近乔烨。

“牛奶粥。”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的冒起泡来，乔烨关了火，盛入两个碗中，给邵哲一碗，自己也一碗。

两人都饿了，白乎乎的牛奶粥当夜宵真是再合适不过，微甜，浓郁，软糯。

不像是两个大男人该吃的东西。

“今天，对不起，我说话太冲了。”

乔烨手捧着碗，犹豫再三还是道歉。

邵哲像是预料到了一样：“光道歉多没诚意。”

乔烨抬头看他，邵哲的专属笑容又挂在了脸上。

“你想要什么？”乔烨的头发自然风干，乱乱的，配上这小可怜的表情（邵哲认为的），像极了无辜的小兔子。

“想你回答我几个问题。”邵哲靠近一点。

“行，你问。”乔烨也干脆。

“队长进警队多少年了？”

“一年。”

“有过女朋友吗？”

“男朋友呢？”笑

“……没”

“问完了。接受你的道歉。”

邵哲心满意足，第三个问题有迟缓，并且没有反问，说明，是同类。

两人收拾好碗就各自睡觉了。首次和别人一起合租的乔烨睡的挺好。

警局有例会，一月一次，主要是表彰和批评。

乔烨一大早就开会去了，邵哲当随从也去了。杨新说好要去看那老大爷就拖着王韶一起去了安家村，整个队伍就剩下个冯宇留守办公室。

冯宇这人不爱说话，和乔烨有的一拼，但他偏于话少犀利那型，办公室没人，他就一个人拿着手机玩。这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冯宇刚要出去查看，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小伙骂骂咧咧的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像娘俩。

“你们警察！把俺爹抓走了一点说法都没有吗？”那小伙一脸不讲理那样，让接待处小邓恨得牙痒痒，转身就去打电话了。

冯宇放下手机，拿出昨天的归档资料。“张洋因为七年前杀人抛尸昨天被逮捕归案，移送司法机关，我跟这位大妈详细说过了，你昨天不在，应该不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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