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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赌怡情,大家也是为了打发时间, 几圈下来也没什么输赢。不过裴建国和张慧英都玩得十分高兴, 毕竟平时闲下来这样玩的机会不多,看的人也图个新奇, 这纸牌也没什么难度, 就是个大吃小的问题,围观了几圈之后, 就连杨孟英也能看懂。
玩完一圈,也顶多才赢得了六分钱, 通常是输掉一分钱的时候居多,不过大家却把这一分钱看得特别重要, 要是哪一局赢了三分, 那定然是要欣喜一番的。尤其是坐在裴建国旁边围观的杨孟英,那欣喜之情简直就像捡到一张大钱似的。
玩牌的时候, 顾明轩有意放水给裴静姝和裴建国,玩了两个多小时,裴建国竟然还真的赢了几毛钱,可把杨孟英给乐坏了。裴静姝本来也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还时常给裴建国送机会, 裴建国这个生手竟然赢率是最高的。
窦晓霞看得手痒,可惜在座的几个都玩得起劲,也没人会把位置让给她。因为裴静姝和顾明轩都常常放水给裴建国, 张慧英也捡了一些空子, 基本都是顾明轩输得多, 裴静姝和张慧英两个略有小赢,裴建国面前赢的钱最多,杨孟英乐得嘴都快合不拢了。
到了十一点,杨孟英也摸出门道来了,便嚷着要让裴建国让她玩,裴建国争不过她,只好把位置让给了杨孟英。裴静姝对杨孟英就不再那么客气,该出的牌还是都出了,杨孟英接连输了几次给裴静姝,搞得杨孟英怨念不已。
“你怎么就专门比着我手上的牌出手?”杨孟英对裴静姝说道。
“你刚好打到我手上,我要是不出,那岂不是吃了包子?”裴静姝一脸无辜,吃包子是这个地方的俚语,跟炸胡差不多。
“我一手好牌,就被你这样拆散了,你真是气死我。”
“你要是输不起,那还是让爸坐下来玩好了。”裴静姝摊手说。
“你就帮着你爸,当初还是我生的你呢!”
“我是静姝的爸,她不帮我帮谁?你这话说得还真怪,横竖不过一分钱的输赢,这堆钱够你打一整晚了,又没有让你掏腰包,你要是玩不起,就起来让我继续,我正玩得起劲呢!”裴建国乐呵呵地说道。
杨孟英也只是嘴巴上说说,真让她起来让裴建国,她是肯定不乐意的。一分钱对现在的她来说,完全算不得什么,一年也就玩这么几次,就算输钱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其余人就坐在一旁吃着瓜果,今年顾明轩还给他们买了一大袋瓜子和花生,那这瓜子是正宗的葵花籽,还有从外地运过来的枣子和苹果等。在往年,他们很难吃到这些东西,今年这个年夜十分丰富。
说起来生活在这个年代的人也是真的很心酸,葵花籽和枣子苹果等东西在后世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但在河坎乡这个贫穷的地方,也很少有人买来吃。本地不产这三样东西,都需要从外地运过来,这样就会增加价格成本,当地人买不起,供销社也不供应。
不过今年情况好转许多,葵花籽和干枣在供销社能买到,因为今年河坎乡的消费水平提高了,年底供销社的糖果也卖得很好。
一屋子的人围着牌桌子坐了一圈,大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闲聊,隔壁的邻里还摸黑到裴静姝这边来一起守着年夜。
要是在以往的年头,杨孟英肯定会不高兴,觉得这些人就是过来蹭吃蹭喝。不过现在裴静姝越来越有钱了,周围人也跟着裴静姝有了些家底,杨孟英终于不再像以前那么吝啬计较。
一群人挤在房间里,屋内四周都有明亮的灯台,把房间照得亮如白昼。因为人多热闹,房间里也比外面暖和,吃着玩着不觉间就到了凌晨。
“今晚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杨孟英还没有尽兴,总觉得今晚过得太快了,她虽然经常输钱出去,却也很得趣,比以前干瘪瘪坐着守岁好玩多了。
“我们该回去了,等天亮还要去给祖坟挂纸。”裴建国道,本地的习俗便是大年初一要上祖坟。
“再玩一会儿,挂纸可以迟点去,干嘛非要去这么早?”杨孟英让裴静姝洗牌,继续玩。
“还是早点休息吧,要玩明天白天也可以玩,没必要非得现在。”裴静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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