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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清风烟魂互相看了看，派出个代表，先朝张守愚躬了躬身，试探道：“星官，即便你是大罗金仙，也 不能左右人的阳寿，他已是强弩之末，我们等在这里也不为过啊！”

张守愚眉目一狞：“放屁！谁说他不行了！ ”说着，将自己手腕上的伤口又按了一下，挤了几滴鲜血到柳 如玉口中，不断抚弄他的胸口，帮他咽了下去。

也就是须臾工夫，柳如玉呼吸平稳了不少，眉梢眼角乱跳，忽然喊出一声：“小鹿儿！别去！”

张守愚一把攥住柳如玉的手，嘴唇有点哆嗦：“殷师兄，你能不能别再离开我了，生有离，死有别，长有 情，久有伴，为什么一定要分开？ ”

张守愚一边说，一边流泪，苏君皓就是最后才想起自己，柳如玉如今有了记忆，看来真的命不久矣。 又过了一会，柳如玉哎呦一声，缓过一口气，见张守愚正趴在自己身上哭得厉害，眼里有点惊喜，伸手摸

62,必败

了一下他的额头：“小崽子，你怎么了？别哭啊......”

张守愚抹了一把脸，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先是在他胸前靠了靠，然后，抬头在喉结上吻了一下，伸出温软 的舌头，顺着下巴一路往上。

柳如玉双手一紧，呼吸粗重了几分，身子僵硬，不知所措。

张守愚终于找到目标，喘息着道：“师兄，陪我放肆一分钟，就一瞬间，很短。”

柳如玉双目慢慢暗了下来，什么也没说。

张守愚全身滚烫，仿佛回到两千年前，羞涩，却又渴望…

双唇一点点凑了过去，终于，在马上就要相触的瞬间，停住了。

“对不起，你家国两孝，我，失态了。”张守愚用力睁了睁眼睛，把泪珠憋了回去，有点慌乱地解释：“我 也不知怎了，可能我对着这个灵魂，又太多的不舍，也可能是我，真的......”

不等他说完，柳如玉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十分用力的亲了上去！

双唇粗糙而湿冷，直吻得二人嘴里一一股血腥味。

好一会，柳如玉站起身，背对着他道：“吃东西，休息，明日与我上阵。”

张守愚跪坐在地上，点了点头，嘴角顺下一缕血水，眼前的背影一点点与千年前的人重合。

柳如玉没有回头看，却在他点完了头之后，迈步走了。

天青色，日霞白。

张守愚实在折腾的累了，抓了两只小鬼，睡了整整一夜。

再醒时，是被城里的兵马声吵醒的。

当他休整完毕，随便寻了一把短杖做武器，急三火四赶出去的时候，柳如玉正举着一碗酒，与众将士誓 师。

“国破家亡，山河犹在，乾坤易主，众生疾苦。诸位都是大元帅麾下，最杰出的勇士，不会不明白大元帅 的志向。已身为屏，护我民安！”

众女将齐齐应到：“已身为屏，护我民安，忠吾战阵，袍泽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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