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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心想种类还蛮多的,边接过托盘点点头应下。
他端着托盘,冯启林忙帮忙把御书房的门推开,他跨进去,便是满眼的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清。
冯启林手疾眼快,不知出于什么心思,见他进去了,身后的门又被重新关上。
沈南环视了一番,有些无语。
晚上不点灯是古代人的传统吗?难不成他们能夜视?
他正要开口。
“朕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吗?冯启林你莫不是嫌命太长了?”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喑哑,喉咙干涸,像是在磨砂纸上磨过一番,差点把沈南吓一跳。
听清了话语内容后,他一时间竟不敢说话了。
冯启林啊冯启林,果真是老奸巨猾。这是故意让他来送死啊!
“滚出去!”
说话人的情绪平静,却仿佛压抑着什么,让人听着便心里难受。
沈南拿着托盘,只觉得沉甸甸的。他也懒得行礼,“微臣告退。”
此话才一落,整个御书房便瞬间寂静下来。
沈南还没动作,脚步声就在耳边响起。
“阿瑾?”这声音放轻了几分,像是镜花水月,怕惊扰了什么。
沈南听到这个称呼,倏然间想起一些事情来。
年少时鲜衣怒马,苏瑾和宇文彻是玩的最好的兄弟。当时一个是皇子、一个是世子,两人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只是后来,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似乎是宇文彻开始娶妻纳妃的时候。自从那起,两人的关系便开始疏远开来,这个亲密的称呼也是再也不曾有过。
直到如今,苏瑾已不再是原来的苏瑾,宇文彻也不再是原来的宇文彻。
终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沈南没有应声,隐约见着边上有个桌案,他手指碰了碰,便把托盘放在了桌案上。抬脚便要离开。
却不料才踏出一步,手腕便是一紧。
第十一回 心有不甘
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扯,沈南冷不防的就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还不待他动作,整个人就被禁锢住,手脚不能动弹半分。
男人的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肌肤相贴,热度源源不断的传来,整个人仿佛被烧着了似的。
“阿瑾。”他又喊了一声,薄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半含半吐,每个音节都像是在亲他。
这时沈南才闻到酒味,浅浅的、味道不浓,在幽暗的空间里,每一丝感觉都显得格外灵敏。
“你喝酒了?”沈南沉默了一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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