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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好军人，也是好领导。

克己奉公，关心人民，无私奉献。

可唯独，不是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季清和突然笑了，觉得自己简直被魔怔了。洗干净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往厨房外走去。

看着客厅里窝在沙发上正认真看着动漫的身影，季清和靠在门框上，敛下眸子。

曾经有许多人说他和季禹行很像，但是他忽然觉得他们都说错了。

他和季禹行一点都不像。

季禹行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可他是。

起码，他会是一个好丈夫。

第十五回 他是传说，也是神迹

纪鹏打开房门，一边穿着外套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迎面撞上了一个身影。

“方哥？”

方通明没应，往紧闭着的房门看了一眼，抬了抬下巴，“杨瑞雪？”

纪鹏点头，想到什么，有些迟疑道，“要不，我进去……让她擦个身子再？”

“不用。”他手抬起，神色莫名，“我问她点事。”

纪鹏愣了一下，侧身给他让开道来。方通明推门进去，背抵着门将门关上。

房间不大，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唯独中央的一张床显得显眼。

橘黄色的灯光昏暗影绰，房间里还有一股麝香情欲的味道没有散去，两三件衣衫被胡乱的丢在地上。

床上的人影蜷缩着背对着门口，黑发披散着，身上盖了一层不厚也不薄的被褥，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此刻满是青紫，看着令人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听说曾经是你救了沈南一命，所以他才会为你们兄妹俩卖命？”

方通明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语气平静的问道。

背对着他的身子瘦弱，未被青紫覆盖的肌肤则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白，白得晃人眼。方通明却视若无睹，眼神毫无波澜。

没有得到回应，躺在床上的人就像是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也半句不吭声。若非呼吸声微弱可闻，当真是同个植物人差不多。

“你哥哥昨晚哭着求我……”方通明笑，语调轻缓，却仿若地狱走来的恶魔。

“你想要……知道什么？”

杨瑞雪终于出声，嗓音却一点没有当初的柔美温婉，粗砺如干瘪的树皮。

“沈南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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