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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因为异能耗尽而一抽一抽的疼，边吸收着晶核恢复，边问道，“你今天去了季家？”

沈南摇摇头。

“撒谎。”季清和松开手，细碎的粉从他特意松开的指缝里落下去。

沈南声音拔高一点，努力争辩道，“我没撒谎。”

“我今天是出基地了，然后碰见了一个丧尸王，所以……”

“你的伤谁弄的？那个沈北？”季清和仿若没听见他的解释，将剩下的晶核扔回空间，慢条斯理的问。

沈南摇头，“沈北她都没有异能怎么可能会伤到我？！”

季清和终于抬眼，“那就是了。”

沈南被他这话一噎，不甘心的继续做最后的挣扎，“季清和你能不能听听我说的话？！”

季清和缓了缓脑袋的疼痛，靠在沙发背上道，“听你撒谎吗？”

“我都说了我没……”

“你再骗我一次。”季清和唇角勾起一抹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我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沈南收住了声音，不甘心的低声嘟囔几句。

季清和脸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他起身走进了厨房。

沈南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直到晚上他才明白自己是有多天真。

夜幕降临，末世的夜晚里天空几乎看不见星星的踪迹。只有一轮月在时隐时现。

季清和将沈南压在身下做了一次又一次。手指像是被施了魔法，从他的敏感点划过，让他哭泣着哀求他。

直到最后，沈南嗓音喊到沙哑破碎，水雾染湿了睫毛，眼睛雾蒙蒙的，泫然欲泣。身子紧绷又放松，薄唇咬紧却又被撬开……

*

方通明曹礼两人回到住处，则立刻让人将杨光拖了出来。

杨光的脸色苍白如纸，十指被磨破，身上嫣红紫青点点，眼神涣散空洞，身材似乎枯瘦了许多。

派去的人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出来，扔到地上。他被猛地一砸，却仿若没有知觉一般依旧一声不吭。

方通明见他这副模样，更是不耐，刚点燃的烟直接按到杨光的手背上！

焦肉味道带着轻微的“滋滋”声，让杨光整个人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喉咙里终于喊出一声嘶哑到几乎非人的声音。

“我问你。”

方通明蹲下，将烟头从他手背上拿开，懒懒问道，“当初沈南的姐姐有没有什么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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