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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课程卫崇照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放学铃声响起，他看着宋亦年收拾好书包离开教室，便鬼使神差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大虫你去哪儿？不是说好一起去吃烧烤吗？”程颢在后面加快速度收拾，见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教室，还有点疑惑。

“改天再吃。”

卫崇来不及解释，随便丢下一句话就赶紧追了出去，他得保证宋亦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要不然可就跟丢了。

正值下班放学高峰期，街上人来人往，车也挺多。卫崇为了跟踪宋亦年，连自己的自行车都丢在学校了，转来转去跟着对方来到学校附近的公车站，然后挤上了一班早已塞满了人的650。

人挤来挤去，随着司机的刹车启动而像波浪般晃动。卫崇很少搭公车，紧紧握着拉环，本来还可以忍受。但是没想到随着司机的一个刹车，全部人往后倾斜，卫崇也被挤得变了脸色。

忽然，一个尖细的女声在身旁响起。

“死变态！你的手干嘛呢！”

05

卫崇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全车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自己脸上，就连被挤到角落里的宋亦年也发现了他的踪影。

身旁的那个女人开始不依不饶起来，对着他破口大骂，卫崇有些惊慌无措。

“喂，我说你呢！你那只咸猪手都放在我屁股上了，死变态！”

“我......”卫崇彻底傻眼了，他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明明刚才他没有碰到谁，就算碰到了，也是因为刹车不小心的。

刚刚还被挤得唉声叹气的人瞬间活过来了，对着卫崇和那个女人指指点点，开始小声地讨论，脸上厌恶的表情十分明显。

“怎么？刚刚有胆摸现在不敢承认了？”

“......”卫崇瞪大了眼，是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过来，跟我去警局。”女人伸出手来作势要拉他，“我今天非要报警抓你，让你这死变态不能再祸害别人。”

对方纤细的手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猛地挥过来将空气劈开，仿佛还带着火花，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

卫崇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微微往后倒躲避她的手。可车上人太多，就算他想躲也没能躲到哪儿去。

就再那双纤纤玉手即将抓住他衣领的时候，卫崇的表情变得异常狰狞。但是他想错了，下一秒，女人的手换了个方向，从他身侧揪出一个西装革履的大叔来。

“吁......”卫崇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自己。

那男的被女人抓住，一言不发地低着头开始挣扎想要逃离。而车上的其他人也像是有默契一样，默默地围住让猥琐男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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