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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归声音突然提高："你先赶紧吃了再问！”

“……哎，不是，我胃病犯又不是你犯了,我都没吼呢，你吼什么吼。”集旧林实在没懂他瞪自己吼的点，不过他能感觉出来於归有点生气了，便低头将他掌心的药给吃了，又喝了一口温水。

"药吃了，我躺一会儿。"集旧林叹了口气。

於归没开车，欲言又止地坐着看着他。

集旧林又睁开眼看了看他："你还有话？”

於归声音有些沙哑：“ .....很疼么？"

集旧林自然不可能说“是”的。

"还好，”他说，"没什么，睡一觉就行。”

药刚吃下去没什么效果，腹部依旧是一抽一抽地疼着，集旧林只能忍着，微微喘一口气，打算闭上眼歇歇时，总觉得於归反应有点不对劲。

集旧林突然睁幵眼，与於归四目相对。

於归赶紧凑去，即便很努力克制，那如画的眉宇却是紧紧地皱在一起，那深邃而漂亮的双眼里是藏不住的温柔与专注："你是不是疼？你..…:'

他还没说完，集旧林就笑了起来。

“怎么了？"於归依旧是拧紧眉头看着他，可是声音情不自禁地温柔了下来，"你还疼不疼？”

"疼，"集旧林的脸色依旧苍白，不过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带上笑意时就少了往日的那份冷漠，他看着於归，含笑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不少，“不过於归，还能像现在这样看到你，我就挺高兴的。”

第二十—章你以前说的喜欢，包括上床么？

於归差点就想据住他狠狠地吻上去。

免得他这张嘴不能安分，总要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让人心猿意马的话，自己又没有那个意思。

笑过后集旧林又闭上眼睛，说：“我醒来时那句话不是针对你的，你别放在心上，我只是……”

习惯了。

“.....给你添麻烦了。”集旧林改口说。

於归有些意外：“你以前很少这样说话。”

集旧林淡淡地笑了笑，就在他打算好好闭眼养神时，腹部的痛觉被一只突然伸过来的手轻轻揉了揉几下，缓解了不少疼痛，令他瞬间僵住。

集旧林睁开眼看着他。

於归一怔，有些犹豫："我的手.....很凉吗？”

“.....不是，不凉。”集旧林木然地看他。

“那你这么瞪着我做什么？”於归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可落在他腹部上揉的手依旧很温柔，“你一开始怎么没说你有胃病的，还抽烟又喝酒的，你是有多能给自己找罪受？现在知道疼了吧？”

“.....没有，”集旧林揺揺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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