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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归：“你见过我这么好看的狗么？”

没见过。”集旧林托起於归的脸，轻轻摸了摸他的眼角，“你哭了么？眼睛怎么是红的。”

“……”於归摇了摇头，“不是。”

刚刚泄欲没多久的集旧林说话时还会带着一点轻微的喘息：“我长这么大，都没哭过几次。”於归一怔：“……为什么？”“没意思。”集旧林闭上眼睛喘息，说话时轻飘飘的，显得温柔了些，微张的嘴里舌尖隐现。

他继续低声地说：“很多事，哭都是没用的，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承受，再努力抗过去。”

不等於归说什么时，那闭着眼睛的集旧林却自言自语地说：“不过我也曾哭到嗓子发疼，哭到嗓子哑，直到哭不出来了.....?叫都叫不出声来。”

说完他还情不自禁地清了清嗓音。

於归怔怔地看着他的脸，指尖摸了摸。

哭到嗓子哑了发不出声来，是怎样的？

於归一下子就想到集旧林用衬衣遮住的那道伤疤，又伸手去摸了摸："……是因为这道伤疤？"

“**Y**Q**Z**W**5**C**O**M**不是。”集旧林否定了。

“那到底……”於归只觉得心口发疼。

集旧林慵懒地躺在床上，眼睛也没睁开：“胸口的这个伤，我当时一滴泪都没有，我还笑了。”

於归还想再询问什么时，集旧林大概是真的累了，闭着眼睛没睁开，气息渐渐均匀，还保持着刚刚跟於归互帮互助时被他压在身下凌乱的姿态就闭眼睡过去，衣服跟裤子都没有穿好回去。

不知是心太大了还是无所畏惧。

“我要再禽兽点，现在我就压着你操了。”於归咬了咬牙，在集旧林嘴角亲了一下，蹭了蹭。

这样的机会不多，於归本想多抱着集旧林在床上待一会，可是两人都衣衫不整的，他怕抱着抱着，就把自己抱硬了，只能先撑着床起来了。

他的目光在集旧林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上扫过，眼底里暗涌波澜，脖子上的喉结微微滚动。

於归移开目光，深深吸了口气，抓一把凌乱的长发撩起来，腹诽道：“我真的是太绅士了。”

太绅士的於归没有趁人之危对集旧林怎样，而是把他衬衣脱了，给他换上一条干净的睡衣,并且把集旧林两腿之间沾着的什么给擦干净，再替他把内裤穿好，然后脱掉西裤换上一条睡裤。

做完这些於归就进浴室洗澡了，降降火。

洗完澡出来时，於归也不想走了。

“可我不走……明天醒来说什么？”於归盯着床上的集旧林发呆，“太尴尬了，好像都不合适。”

他非但不想走，还想继续抱着集旧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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