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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巴掌：“你今天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发呆。”

“我就不能发个呆了？”於归回头看她一眼。

拜尔娅：“能能能，就是觉得你有心事。”

“我能有什么心事。”於归漫不经心的。

“谁知道啊。”拜尔娅穿着一条料子挺薄的裙子，手上拿着毛巾在擦头，还一边忍不住哆嗦。

於归皱了皱眉：“穿那么少，你活该。”

拜尔娅瞪他：" .....你会不会说话？”

“记得洗干净了再还给我。”於归懒得与她啰嗦，拽过自己放在旁边的外套丢给她后就走了。

“哎一一”拜尔娅想叫他一下，可他没停下来。

“闹什么呢？”拜尔娅皱了皱眉，回过头时发现集旧林在身后，瞬间笑了笑，“嗨，旧林哥。”集旧林有意无意地从她手中的那条外套上扫过，抿了抿嘴唇，看向於归背影：“他怎么了？”“不知道啊，闹脾气吧。”拜尔娅耸了耸肩。

集旧林收回目光看她：“你惹他了？”

“啊，什么鬼？”拜尔娅当着集旧林的面把於归的外套给穿了上去，伸了伸两下，“真暖和。”集旧林不爽地移幵了目光。

“他今天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空闲时间就发呆，好像在想什么，我还以为是你惹他的呢。”

“我？”集旧林莫名其妙，“我干嘛了？”

“就是感觉吧，他发呆时还喜欢往你那边看，我想着可能跟你有关，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吧？”拜尔娅拢了拢於归的外套，“这外套还挺香的。”

集...........y......Q.....Z........W..........5..........C........... O........M..............言...............情.........中...............文..........网...旧林：“......啧。”

拜尔娅："......你啧什么？”

她刚刚好像听到集旧林充满敌意的一声啧。

“不过你也不用在意，哄一哄就好了。”

“怎么哄？”集旧林下意识地开口。

“ .....啊？”拜尔娅一愣，她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还反问，一下子也有点结巴了，

“就 .....就哄一哄他？说点好听的，逗他开心什么的？”

拜尔娅从集旧林的桃花眼里看到了鄙夷，立即不服了，道：“你可以买东西送他，也可以请他吃饭什么的，哦对了，电视剧里常有的剧情，生气了，买束花哄一哄就ok了，他喜欢满天星。”

集旧林懒得再理她了。

不过，他还是走神了——满天星……

初遇那一年圣诞夜，下雪了，大伙儿纷纷庆祝，大街上都是出门过圣诞节拍照的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不过集旧林身上带着一身伤，穿着衣服挡住了，一个人在冰冷的街道上抽烟。

在人来人往拥挤的街道上，没人会注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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