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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还没注意。”集旧林笑了一下，这会儿才感受到那冰凉的风吹来，他手臂都冒起了一些疙瘩，而他却视若无睹靠在一边抽烟发呆。

於归看着他的烟：“不是说要少抽点？”

还真是，”集旧林淡淡地笑了笑，将叼在嘴里的烟拿出来往旁边戳，“那我把烟掐了吧。”

於归皱了皱眉，他能感觉到集旧林有点不对劲，即便他没表现出来，可给他的感觉就是有些消沉，让他不由想到早上时沈博士说的那些话。

“学长……”於归心头堵得难受，情不自禁地把声音放得很轻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我能有什么心事。”集旧林把烟掐了以后丢进垃圾桶里，“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没有休息好，人有些疲惫，状态看着也就不是那么好了。”

於归虽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可心尖还是随着他的话疼了一下："……那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趁着红的时间段休什么息，娱乐圈明星那么多，现在这种快时代，观众今天喜欢一个，明天喜欢另一个，总会不断出现其他吸引他们眼球新的明星。”集旧林淡淡地笑说，“这些年在娱乐圈见多了，有些人去年还是大红大紫的，一年就过气了，火得太快，凉得也快，昙花一现，难以长久，所以自然是趁着火的时候，赶紧多捞捞钱。”

於归听着他理所当然还带着一点笑意的话语，又看着他那因为没有好好休息而憔悴苍白的脸色，心脏疼得有些发颤，喉咙也堵得有点发麻。

……他的人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 .....怎么了？”集旧林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盯着自己看，那深邃的眼睛包含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你 .....”於归张了张嘴，又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理一理那复杂的思绪与心疼，沙哑地说，“既然没有休息好，那今天下班这么快，怎么不早点回去，大晚上的还在外边瞎逛什么？还穿那么少，现在气候渐渐转凉了，特别是晚上。”

“我就是散散心，等会就回去。”集旧林看了看他，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也不知为何，光是看到於归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觉得挺高兴的。

於归的声音轻又温柔：“笑什么笑？”

“开心啊。”集旧林桃花眼里笑意更浓了。

於归盯着他脸上的笑容，心尖都跟着有些发软：“大晚上出来挨冻抽烟，有什么好开心的？”

集旧林笑说：“不出来挨冻怎么会遇到你。”

“ .....”於归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既是高兴的，又有点生气以及心疼，想忍一下又找不到话说。

他只能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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