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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还得一会。”刚刚两人拥抱在一起时蹭来蹭去的，这会儿松开了，集旧林的衣服就有点凌乱了，於归又伸手给他理了理衣服，“牧牧今晚吃得太撑了，有些不舒服，我只好带它来兽医院看看，就在马路对边，等会检查过后就回去了。”

“就在对面？”集旧林往马路对边看了过去，还真的发现了一家兽医院，“它现在就在那么？”

“嗯。”於归笑了笑，“纯粹吃撑了难受。”

“ .....”集旧林也跟着笑了笑，虽然现在挺晚了，不过他不太想回去，便道，“我能去看看么？”

“可以，”於归说，“不过挺晚了，不回去么？”

“等会再回，”集旧林笑了笑，“看一眼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好不容易有机会，离得那么近。”

狗不狗猫不猫的无所谓，主要是与於归有关，是他所喜欢的，集旧林就想要了解接触一下。

就像多年前那样。

他突然想告诉於归：其实几年前我也有去过你的家乡，我在那边待了一个多月，我去过你出生的地方，走你走过的路，看你所看过的风景 .....就如你所说的，那边真的很美，可惜没遇见你。

两人并肩而行穿过了马路，来到了兽医院。

大晚上的，兽医院客人也少了，两人刚进去的时候就见到於归养的那只牧牧倒着躺在床上,

哼唧唧汪汪汪地小声叫着，小肚子鼓鼓的，任由兽医给它按摩调理，四条腿无处安放地晃动着。

牧牧鼻子很灵敏，於归还没踏进医院时，它就已经闻到了气味，扭过头等着他进来汪一声。

别汪了，太吵了。”於归笑了笑，带着集旧林一起向它走了过去，给他介绍说，“这就是我

养的狗，好多年了，最近在这边工作时不方便带着，就放我朋友那边了，平时我出远门，去各个陌生的地方时，就带着它一块去，有个伴也热闹。”

集旧林打量着床上这只懒懒散散正盯着他瞅的边境牧羊犬，长得挺好看的，眼神很有灵性。

集旧林伸手在黑白相间的牧牧面前晃了晃：“听说一些边境牧羊犬智商得有七八岁孩子那样？"

於归笑了笑：“它的智商有没有七八岁孩子不清楚，不过它都懂我的意思，也能听懂我的话。”

牧牧一听这话瞬间幵心地吐着它的舌头傻乎乎地笑了起来，顺便蹭一蹭集旧林的手：“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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