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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可以不可以
孟寒声看出路玛对陆天溪有敌意,却没出面调停,只坐在那里悠然品茶。
陆天溪一身职业装,显得身体愈发纤长,黑发垂在细腰间有股轻熟的性感。她为表友善,微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呀。”
路玛脸上浮出怒意,“陆编审这轻蔑的笑声又是什么意思?”
陆天溪眨了眨眼,她的笑声很轻蔑吗??
路玛瞬间又横眉倒竖,“你眨眼装什么无辜!”
陆天溪傻眼了,她现在有丝慌,求助地看了孟寒声一眼,男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路玛脸色涨红,“不要想向孟总恶人先告状!”
陆天溪愕然,“我……”
这都是哪跟哪啊?
路玛眯眸,面前这女子年纪轻轻,却十分擅长装无辜,她决定先发制人,对着孟寒声就把平时陆天溪的“所作所为”报告一遍,总结下来就是拿着丰厚的薪水没干人事,这就是企业中的大蛀虫。
路玛气场咄咄逼人,陆天溪玉立在那儿,静静等着孟寒声说话。
孟寒声很意外,他没想到平时把陆天溪叫上去给他办公竟会让下属误会,他微微抬头,平静的视线从眼镜下射出来,落在低着头一声也不辩解的陆天溪身上。
路玛:“孟总……”
“你先出去吧。”孟寒声道。
路玛扫陆天溪一眼,恭敬道:“那我先出去做事了。”
门一开一合,办公室只剩下男女二人。
陆天溪松了口气,她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居然如此差劲。
这时,陆天溪听见他轻扣桌子,抬眸对上他探究的视线。
孟寒声问:“委屈吗?”
陆天溪道:“有点。”
孟寒声起身,熨帖平滑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他走过来,低头盯着她粉红的耳朵,说:“走吧。”
陆天溪抬头问:“去哪儿?不是明天才出差吗?”
谁料,孟寒声说:“我今天约了马牌九跟沈虹亮,跟我先去见他们。”
“什么?你约了放高利贷的跟我爷爷的大债主?”陆天溪目瞪口呆,听到这两个名字,她本能地抗拒道:“老师不要开玩笑了。”
孟寒声一振手臂露出腕表,对她说:“没有开玩笑,我约放高利贷的马牌九九点在赌场见面,用半个小时解决完这个,十点赶去酒房见沈虹亮,下午回来还有时间开个会安排下事宜,你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去南郊出差。”
陆天溪听着他有条不紊地安排事情,皱眉捂住肚子,她说:“老师你不了解马牌九他们……”
孟寒声皱眉道:“他们昨晚抢了你爷爷的金鱼,这事不能算了,你也别废话,跟我走就是了。”
孟寒声雷厉风行,陆天溪急忙抓住他的手臂,说:“老师不行啊!”
男人转身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陆天溪抿唇,低头把衬衫撩上去一角,露出白皙肚皮上的青紫痕迹。
孟寒声眉狠狠一拧。
陆天溪把衣服整理好,低声道:“前几天碰上马牌九的人打的,老师,他们绝对不是善茬,你别因为我惹上他们。”
孟寒声整个人的线条都绷紧了,他冷硬道:“走。”
男人下的决定没人能改变,陆天溪忧心忡忡地跟着他去了正新赌场,黑色宾利停下,她才发现那个叫孟米奇的邪痞男人正倚在一辆路虎上抽烟。她知道孟米奇的身手,吊着的心稍稍放下,但还是阻止道:“老师,你没必要为了我惹上马牌九。”
孟寒声盯着担忧的她道:“人活在世上所做百分之九十的事都是没必要的。”
陆天溪被镇住了,脸上平静,内心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无法向旁人描述心里的感受,就像已经打算在冰冷黑暗中沉沦下去的时候,一束光突然刺破黑暗……
“可是老师,这样我欠你的就还不上了。”陆天溪轻扇长睫,紧揪裙子的手指都在颤抖。
孟寒声下了车,把西装扣子系上,冷道:“还不上就欠着吧。”
见他转身就走,陆天溪立马下车追上去,孟寒声对孟米奇耳语几句,孟米奇看了她一眼,含笑点头说:“明白。”
陆天溪跟着进了赌场,跟马牌九正面交锋的那刻,她突然就释然了,做人要不求甚解,总去想把每件事分得清楚明白,难为了自己也难为了别人。
她看向坐在赌桌后留着八字胡的马牌九,他身后坐着两个同样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小弟。八字胡是马牌九帮的标志,就像提起斧头就能想到斧头帮一样,在黄城一提起八字胡,就知道这帮滑稽的扰乱治安分子是马牌九的人。
马牌九手里玩着筹码,黑色赌桌上放着几副扑克牌,他看了一眼陆天溪,对孟寒声笑道:“孟老板主动相邀,牌九受宠若惊,知道孟老板喜欢清净,便特意让人安排了包厢,孟老板请坐。”
“不必了,我还赶时间。长话短说,我的学生陆天溪欠你五十万高利贷,这里有六十万的支票还你。”
陆天溪见他脸上浮出厌恶神色,知道他不愿意跟马牌九这种人打交道,心中不禁愧疚万分。
马牌九的小弟立刻过来,孟寒声松开手指,连间接接触也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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