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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跟他逞凶斗狠
陆天溪被孟寒声的导航带着去了一家早餐店。
早餐店内人比较多,两人推门进去,寻了个角落坐下。
“要吃什么?”他问。
陆天溪想了想道:“芋头苹果西米露,蒜香南瓜饼。”
孟寒声:“蒜香南瓜饼?”
陆天溪有丝不好意思道:“嗯,之前我做过南郊的美食攻略,这个很有名!”
孟寒声听此便由着她了,“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点。”
“嗯。”
陆天溪坐在里侧靠墙的位置,抬眼看去全是穿戴得体的上班族,皆一手用餐一手玩手机。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对女人,陆天溪记起在H杂志社的茶水间听过她们说八卦,却没想到吃个早餐的功夫,还能听见一次。
女会计:“我昨天听副社长说今天会再邀请孟寒声来H。”
女同事:“估计这次收购谈不成了……当时副社长极力阻拦都没能拦住社长,没想到现在结果遂了他的意,对我们来说不知是好是坏。”
“只要副社长接了位,H就不会被收购。”女会计往前一探身,“社长被樊仁的鬼魂缠上,失踪了这么多天,估计凶多吉少。”
女同事责怪道:“噫,你别老神神叨叨的。”
女会计:“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上月月末我在公司加班,亲眼看见社长从办公室爬出来,口里喊着‘樊仁,樊仁,当年的事不怪我啊’。”
“你胡说吧,樊仁是出车祸死的。”
“别傻了,当年樊仁可是传媒界重量级的人物,要不是社长非逼迫他做什么偷画报道,他能被别人揭穿报道假新闻,最后身败名裂么?”女会计字字笃定,“我**Y**Q**Z**W**5**C**O**M**可是整件事的亲历者。”
女同事是个胆小的,她喝完牛奶起身道:“我先上班去,不跟你在这神扯了!”
“哎,等等,我也走。”女会计提步跟上她。
陆天溪听完一席话,念叨道:“烦人、犯人、樊……樊?”
“嘟囔什么呢?”端着早餐过来的孟寒声坐...........y......Q.....Z........W..........5..........C........... O........M..............言...............情.........中...............文..........网...她对面,“你要的蒜香南瓜饼。”
“老师,你认识烦人吗?”
孟寒声掀眸看她,“你认识樊仁?”
陆天溪便把偷听到的八卦讲了一遍,孟寒声搅动着皮蛋瘦肉粥,慢慢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陆天溪观察着他的神色,问:“陈年旧事?”
“嗯,说起这个樊仁,跟我们孟家有些瓜葛。”孟寒声揪起眉,“当年就是他报道我父亲携名画私渡赤城的,因为他的报道孟家遭到了社会媒体的猛烈抨击,我爷爷……就是因为这个报道突发心梗去世的。”
陆天溪大吃一惊。
黄城与赤城发生过两年多的争战,两城人互相嫌弃的程度堪比水火,孟父携画私渡赤城这事简直无法想象其后果。
“我爷爷一辈子教书育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当年的打击对他来说太大了,加上我父亲真的离奇失踪,孟家百口莫辩。”孟寒声的镜片折出白芒,陆天溪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孟寒声看过来,“说是陈年旧事,其实距今不过过了四年而已。”
“四年……就是我带着爷爷离开黄城之后?”怪不得她没有印象,原来她早就因为躲债离开黄城了,“那后来呢?孟家又翻了身,还比之前风光百倍,一定发生过什么大的转折吧?”
孟寒声:“这几年我做的慈善不是白做的,还有就是有个人替我父亲翻了案,去做了走访并查了出境记录等一系列工作,力证名画还在黄城内,而我父亲下落不明。”
他面色凝重,“这几年孟家一直在寻找父亲的下落,可惜一无所获。”
陆天溪不想让他伤脑筋,便转移话题道:“那个替你父亲翻案的好人是谁呀?”
谁料,孟寒声说:“是莫雪。”
陆天溪一怔,“……啊,那她可帮了老师一个大忙。”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
男人眸子微敛,似乎在隐藏什么情感,道:“嗯。”
陆天溪咬了口蒜香南瓜饼。
孟寒声:“最后,虽然还未找到我父亲,但舆论已经转了向,当年传媒界数一数二的樊仁成为众矢之的;莫雪因此声名大噪,取代他成为传媒界新星。”
陆天溪:“可他们说樊仁死于车祸。”
“对,被陈杨撞死了。”
“啊……”陆天溪皱眉头,男人喝了口粥,缓慢道:“樊星就是樊仁的女儿。”
“啊。”陆天溪眨了眨眼。
孟寒声露出谅解的笑容,“感觉很奇怪吧?”
“嗯,少夫人知道陈杨是她的杀父仇人么?”
“我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说实话,第一次在陈家看见樊星,我也很惊讶。”孟寒声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又伸手擦掉她嘴边沾着的饼渣。
这样亲密的动作他好像习以为常,陆天溪却还是有丝羞怯。
“所以老师才会时刻注意着少夫人。”
“我没有时刻注意她。”
陆天溪两三下解决了面前的饼跟西米露,很没有淑女的样子,她擦了擦嘴道:“有没有老师自己知道。”
孟寒声凝视她,问:“你生气了?”
“没有。”
孟寒声又开始沉默,短暂的寂静下,陆天溪心虚道:“如果我生气了会怎么样?”
孟寒声:“如果你表现出来你的生气,我对该如何做事会更有把握点。”
陆天溪听不懂他的官方话,看起来好像没说似的。
两人吃完早饭,跟着导航去南郊逛了一圈,中午,二人去赴了陈杨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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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酒店坐落在南郊的大学城中,走进去光线昏暗,令人眩晕的五彩灯光烘托出放纵的气氛,这一楼就是小年轻的聚集地;他们上了二楼,阿六在楼梯口等候多时,怀里还抱着密封的长木匣。
陆天溪多看几眼,替孟寒声开门关门,隔音良好的二楼包厢华贵,耳边清静多了。
陈杨依旧是那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懒懒散散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个白瓶子,晃动间发出哗啦呼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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