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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故事的开篇
陆天溪能清楚地看见他眸子变得又暗又沉,她满意地从鼻子里发出声轻笑,抬头说:“老师喝够了吗,我送你回去。”
孟寒声走过来,他从黑暗中来,俯身的时候面容逐渐清晰,他带着气势压过来,手探到她脑后的椅子架上。
“老师你要做什么?”陆天溪惊讶地抵住他的胸膛,触手温热,是他飙升的体温。
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那双精致的黑眼睛闪着显而易见的慌乱,这使他玩心大起,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把一根头发丝夹到她耳后,然后就吻下来,两人唇间都有浓郁的酒香,柔软又带着芳香的唇瓣亲在一起,陆天溪即刻便起了想哭的冲动。
但接吻的时候哭出来实在太破坏气氛了。
终了,她问他,“你为什么要亲我?”
“是你先亲的我。”
“那只是幅画。”
“但画上是我。”孟寒声说,“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不亲,却去亲幅画?”
陆天溪从他怀里钻出去,那酒有丝上头,加上刚刚那个吻,她猛地起身是站不稳的,一个人在原地摇摇晃晃几下才稳住,脸颊通红地指着他说:“走,我送你回去!”
孟寒声摊手道:“不用了,今天我要在你这里打地铺。你醉得比我还厉害,我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陆天溪知道自己带了酒,她气急败坏道:“你不会酒驾吗?”
“酒驾一次,亲人两行泪啊。”孟寒声径直走回房间,他坐到小床上,盯着她道:“你给我拿被子,没被子我就在你床上睡了。”
陆天溪只得乖乖把爷爷的被子拿出来,在地上给他铺好,男人去简单洗漱下,二话不说就躺进去,长舒一口气,“晚安。”
陆天溪知道他明天还要上班,怕他起不来,就暗暗设置了脑中。
谁知第二天他起得比闹钟都早,陆天溪揉了揉眼睛,对刚刚把外卖拿进屋的他说:“你起这么早头不疼吗?”
孟寒声精神抖擞,一点也不见宿醉的疲惫感,他说:“习惯了。”
通宵喝酒倒头就睡,第二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这些在他工作时就是家常便饭。他看了眼她白色的睡裙,说:“今天给你放个假,你再睡会儿。”
“不不不。”陆天溪可不想又闲一天,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我今天要去《风情》看一下,准备接手工作了。”
“不着急,下个月才去。”
陆天溪说:“看杰森给的资料,里面的员工的都很难搞,我得先去了解一下。”
“我说了不着急,在你还是编审的这几天,安心为我工作。”他坐下,拆开外卖,语气严肃又不容置喙。
陆天溪只得把这个想法搁置,吃完饭坐着他的车去公司上班,好巧不巧就被路玛看见了。路玛本就对她没好脸色,此时嘴角勾出微妙的冷笑,陆天溪就知道她肯定脑补了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偏偏孟寒声没有看见,他依旧是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上完一天班,下班时陆天溪把一张卡交给了他,“这里面有七十万,我之前欠老师二十万加上那五十万的债务,我一并还清吧。”
孟寒声犹豫道:“那二十万你已经还清了。”
“……对,那是用翡翠戒指抵债的,现在老师把戒指还给我吧,我给你钱。”陆天溪解释说,“这对翡翠戒指是爷爷跟奶奶传下来的,我不能拿来抵债。”
“这是一对婚戒。”孟寒声若有所思,“既然是婚戒,你又何必拿回去?”
“正因为这是一对婚戒,我才不能随便给人。”
孟寒声把卡推回去,“给我五十万就够了,那二十万你已经用戒指还清了。”
“老师。”
“戒指已经是我的了,你说要回去我就给?”
陆天溪不明白,“这个戒指对老师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老师有一大把比这个还好的。但它对我们陆家来说却是意义非凡的。”
“它对我来说却是不起眼,但我偏偏喜欢,甚至要珍藏起来。”孟寒声说,“所以我不想还给你,你听懂了?以后不要再跟我谈论这个。”
说完,他就大步流星地离开。陆天溪不解地凝望他的背影,他就喜欢这个戒指吗?还是说因为他喜欢翡翠?
晚上孟寒声有应酬,到六点钟,他突然打来电话要她到一家酒店来陪着应酬。
陆天溪挂了电话,她想了想,孟寒声很少会叫她去应酬,这次喊她可能是遇到有关设计的问题了。
她稍作打扮就赶去酒店,在酒店门口她看见了等候多时的男人。他不抽烟,等人时也只能百无聊赖地用鞋底碾颗石子玩,听见她跑过来的声响,他抬起头。
“老师。”因为跑步她微微气喘。
孟寒声上下打量她一眼,“来就来,打扮什么。”
“来应酬不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往酒店走,说:“这次对方是个评画家,**Y**Q**Z**W**5**C**O**M**他说认识你,想见见你。”
陆天溪挑起眉,“评画家,我认识的不多,他叫什么名?”
孟寒声说了个名字,陆天溪恍然大悟,“啊,是他。”
“你跟他有什么交集?”
陆天溪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他称赞了我的画,我才在画坛有了点名气。”
孟寒声想起四年前,“当年你在画坛哪是有点名气啊,那可是名气大噪,一时风头无两。”
陆天溪有丝羞赧,“老师别说了……”她觉得自己担不起那么大的赞美,每次被人夸她都感到害臊。
孟寒声知道她的心思,下意识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你就是没有什么自信,不然会走得很快。”
他们进去包厢,陆天溪就被热情环绕,一整场饭局下来,几乎所有的话题都围绕在她身上。整个包厢里有一半的人都是搞艺术创作的,不懂画的孟寒声在一边插不进来话,只好支着脑袋看陆天溪跟他们交流得眉飞色舞。
酒店包厢的灯下,他发现她聊起画来是在认真地开心,那一双灵动的眼睛都笑没了。夜深了,酒席即散,陆天溪坐在他车里往家走。她说:“老师,他们说明天要去看我的画,有很大的可能会为我写一篇稿子。”
孟寒声知道,被评画家写篇稿子称赞——尤其是有名气的评画家,对一名画家来说是名气金钱双丰收的事。
“我在想把你拉进风尚是不是一个错误,你应该全身心都投入到创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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