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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绽:“……人都是会变的吧,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忽然害怕老鼠了,都已经好长时间的事情了。”
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修清岷临走的时候还抖着肩膀,连再见都没来得及和苏绽说。曲如眉临走的时候还投过来一个警告的眼神,留给亲生女儿一句话:“我今晚就去买个笔记本,把你这些破事全都记下来,等有时间了我再和你算总账。”
苏绽试图挽救自己在母亲心目中已经崩塌的形象,颤颤巍巍的伸出尔康手去,被修丞谨给拦了回来:“小心又抻到刀口。”
叛徒,苏绽甩开他的手,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对于某人这种蹬鼻子上脸的性子,修丞谨早已经习以为常,也不介意,只是直接捏着她的痛脚问:“你心虚什么,还撒谎,三婶不还没说什么吗?”
苏绽一愣,是啊,自己心虚什么,为什么要沙比兮兮的跟老妈那么解释,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懊恼的瞪了修丞谨一眼,都是这个家伙害得。
看她这幅样子,修丞谨只当是少女的心事被人撞破才有的尴尬和别扭,所以也不生气,反而心情很好的拿过一旁的练习本,检查某人今天有没有按时完成自己留的作业。
曲如眉回到家里,先和修清岷去见了修芳洲,老爷子正在阳台上打太极,身上穿的,是一套白色的丝质唐装,忽明忽暗的月光下,很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气质,见两人进来,也并没有停下,两人不敢打扰,只是恭敬的站在旁边。
一直等到他打完整套太极拳,坐到白色的圆桌前,才看向这对夫妻。
“有事?”
修清岷正欲开口,曲如眉已经说了话。
“爸爸,今天二嫂和弟妹去医院里看苏绽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曲如眉第一次面对一向敬畏的公公,连个结巴都没有,就将今天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切都说了。
修芳洲端起手边的茶杯,掀开杯盖,那张一贯严肃的脸在袅袅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修清岷握住曲如眉的手,察觉到妻子的手心越来越湿热,连忙转头看向她,安抚的意味十分明显。
“然后呢?”
修芳洲放下茶杯,看向一向温顺甚至有点怯懦的儿媳妇。
“你倒是不藏着掖着,什么都说,也没想着为苏绽隐瞒点什么。”
“没什么好隐瞒的,可苏绽也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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