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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伯的话还没说完,坐在他对面的苏绽就撑着桌子站了起来:“他怎么样?”
随即也不等秦伯回答,她就又坐回了椅子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恍然道:“应该平安无事。”
“很惊险,那两次,伤到了要害,差点抢救不过来,老爷很伤心,以前这个家里波涛暗涌,他认为算不上什么大事,毕竟这些大家族里都有过这样的事情。可是,这已经到了非死即伤的地步。”
苏绽觉得这一刻的秦伯幼稚的像一个小孩子,几只野兽关在一起,非要选出一个王来,怎么可能不是你死我活。
既然修芳洲当初秉持着这样的理念,就应该有心理准备,要不然的话,当初曲如眉又是为什么被牵连到不能生育的地步,她是真的看不明白那个老人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真把那些后辈当成咬人不伤人的绵羊了吗?
秦伯想起病床上修丞谨口口声声念着苏绽的名字,害得当时修芳洲心软的差点改变主意想要叫她回去,最后还是没说。
及然苏绽已经决定走出来,又何必在将她拉回那个漩涡呢。
“阿绽,我从来没有背着老爷做过什么事情,这几年,我……”
他在修家待了这么多年,作为修家最可靠最忠心的臣属,瞒着修家两代主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心里几乎认定了是背主一样。
隐瞒了苏未晞的存在,秦伯一直忐忑不安,心里总像是亏欠了什么。
他其实也并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也曾经帮着修芳洲做过许多心狠手辣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可是对修家人,尤其是修芳洲修丞谨看重的人,他似乎格外心软。
他将修丞谨当成自己的孙子,将苏绽送出来了,他每次看到修丞谨都会觉得心虚愧疚,能做的只是将苏绽当初拜托的事情做好。
然而还是防不胜防,没想到他已经这么谨慎了,修丞谨还是差点出了事。
他看着苏绽,内心的情绪从眉毛眼睛皱纹传达出来,很有点可怜巴巴的意思。
苏绽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这样看着自己,只能挪开眼睛,不去看秦伯。
她不是很能明白都已经到了新世纪了,为什么还会有秦伯这样甘愿为主人家奉献一生,肝脑涂地的人存在,也不能理解他这样强烈的负疚感。
可是,她的心思还是活动了。
“您让我想想吧,我不能现在就给您答案。”
秦伯的脸上顿时现出惊喜的表情,他自负对苏绽还算了解,苏绽这么说,就是十有八九会答应了。
他点点头道:“能不能快点,我必须尽快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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