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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这两个字就好像两柄重锤,将云裳击得面无血色。但最先忍耐不住的却是那个叫四儿的布衣少女。
事情发生的快,结束的也快,还没等李青和馒头动手,云裳和布衣少女已经被一根银丝牢牢地吊在了房梁上。
“现在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白衣少年好整以暇,仍旧坐在木椅上,悠闲的品着茶。
馒头见到白衣少年的手段,忽然想起了猛子,看来这少年也是来自兰台,怎么说也算是自己人了,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李青一只手端着茶盏,目光中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根本动也没动。馒头伸手挠了挠头,又重新坐了下来。
银丝越勒越紧,已经陷入了皮肉,那个叫四儿的姑娘也当真硬气,身上已经裂开许多伤口,鲜血顺着裂开的伤口蜿蜒着滴落,一会儿的功夫便在地面上凝成了一汪,大滴大滴的汗水沿着额头、鬓角不停地流淌,却硬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只是狠狠的盯着白衣少年,目光中满是愤怒与仇恨。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放过她。”云裳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是哀嚎着在一旁恳求。
“小姐,不要说,你不能说,只要咱们再坚持一会儿,四公子一定会回来救咱们的。”四儿的声音凄厉而坚决。
“四儿,”云裳望着少女,柔和的目光中满是歉意,“跟了我这么多年,也没让你过上几天好日子,今天咱们姐妹的缘分已尽,姐姐也没什么留给你,记住不要报仇,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云裳的声音越来越温柔,渐渐低了下去。
正端着杯子喝茶的少年忽然变了脸色,手中飞出一团红雾向着云裳罩了过去。
李青瞧得清清楚楚,一团黑色的雾气翻涌着从云裳的眉心才钻出来就被红雾笼罩了进去。
对于这团红雾,无论李青还是馒头都并不陌生,但是真正见识它的厉害还是第一次。听到红雾中传来的惨叫声,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看来关于兰台的那些恐怖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听到惨叫,四儿已经发了狂,也不管身上那根锋利如刀的银丝,拼命挣扎着、嘶吼着,泪水混合着血水肆意流淌。
惨叫声渐渐变得微弱了下去,黑雾有气无力的涌动着,慢慢凝成一张女子的脸庞,目光中带着仇恨也带着乞求。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少年又变得从容起来,手上仍旧端着茶盏,好像这一盏浅茶喝了许久还没有喝完一般。
似乎实在抵受不住红雾带来的痛楚,女子终于开了口。
李青没想到面前这女子竟然是赫连珪的情人,更没想到以赫连珪的身份竟然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沦落风尘。
望着眼前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子,李青忽然觉得心中有些哀伤。
有白衣少年在场,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女人这会儿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希望,根本不用少年催促,竹筒倒豆一般将一切说了个清清楚楚。
赖青竹果然就在这座春晖楼中,没一会儿的功夫,洪信就带着几十名捕快冲了进来。。
李青一直不明白敌人为什么要打赖青竹的主意。要说读的书多,曾老夫子可以称为大儒,要说武艺超群,赖青竹除了蔑刀使得好,也没见过有什么惊人的艺业。这些困惑直到再次见到赖青竹的时候,李青才忽有所悟。
和所有人想象的不同,赖青竹并不是被关在什么柴房、牢狱之内,正相反,那是一处十分雅致的院落。青砖黛瓦、粉墙香径,院子里一座二层飞檐小楼静静伫立。
众人才来到院外,就听到丝竹声缓缓流淌,声音清丽婉约,每一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陶醉的神情。
轰隆隆,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霹雳般的电光落在院墙上,什么花儿啊草的,在这雷霆霹雳中尽数化为齑粉。
院墙消失了,丝竹声也停了下来,馒头拳甲上雷霆闪耀,第一个冲了进去。
不远处的小楼中忽然冲出来几名女子,一个个身上穿着罗裙湖衫,不施粉黛,光看模样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眷在这里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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