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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阵失败的当天晚上,管亥点齐兵马,星夜来到离戏营五里的地方驻扎,这时,经过接连损失,剔除伤员,管亥的部队还有五千人多点人,但真正的兵力,还是戏志才的二十五倍多,这也是管亥想正面对敌的真正原因。
将猛兵众正面搏,以势压倒谁奈何?莫说骄兵多失败,阻难重重也攻克。
管亥安排身手了得的人,铲除戏志才派出的暗探,然后,带着队伍,悄悄来到戏志才的营地旁,趴在地上,然后匍匐前进,摸到营地中火光照不到的地方,举起大刀,让刀面连着反三次光,同时,在暗中,管亥按昼时收来的牛的数量,安排足够的人,也就是一人一牛,拿着火折子,来到营地外黑暗中,这时,牛嘴被布蒙上,麻绳捆住,防止牛发出声响,牛被排成排,对着营地,等待中,看见暗号,他们吹燃火折子,点燃牛的尾巴,当牛脾气狂暴时,松手让牛冲向营地,在同时,士兵被掀翻在地,成为最先死的人,他们不像戏志才那样,一排一排的点燃牛,但这样,是为了更迅速成队,不给对手反抗的时间。这些士兵也知道结果,但他们不怕,他们是死士。一时间,几百头牛奔向营地,烟火熏天。
“杀,杀”
管亥大喊,接着士兵大喊,他们都冲向营地,到营地千步外,突然间,意外发生,他们看到,火牛折腿倒地,他们看得清楚,牛的前脚踏穿地面,向前倒去,不,地面怎么会被踏通,这时,牛头向着地面插去,咔擦,轰,牛在地面中镶嵌着,挣扎着,这一幕,这片区域都在上演,当然,也有牛是被已经倒地的牛绊倒的,摔在了地上,四角朝天,在地上翻滚。
“不,这是怎么回事”管亥咆哮道,他须发皆张,凶神恶煞,单手提刀,一手提着身旁的人,“为什么?说”。
被提着的人,脸色苍白,浑身抖如筛糠,胯下滴着水,结结巴巴道“可,可能,是,早上,挖的,那时,营,营外,竖,起,白布,很,长,长,一段,时间”。
“滚,没用的废物,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帮饭桶”管亥把人丢下,大刀上指,正要说话,这时,四周远处亮起火把,喊杀声起,“天要亡我管亥”。
火把层层叠叠聚汇过来,绵延不知多少里,同时,营地里冲出四人,他们提刀,或提枪,或提矛,照着管亥扑来,他们绕开地上的挣扎的牛,眨眼间,来到管亥面前。
张飞一眼便看见站在众人前面的管亥,衣着华丽,与众不同,就双腿用力,身体前倾,使劲握着长矛,肌肉鼓胀,便对管亥肋骨斜刺去,这矛快到极点,一般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可管亥却后仰卧在马背上,一刀横切,攻张飞必救之处,行围魏救赵之计,看似兵行险着,却正中张飞的软肋,好一个张飞,毫不惊慌,对接大刀,长矛一挺,将之弹开,斜刺着使向管亥,管亥大刀阻止,大刀长矛贴着,两马交叉而过,张飞没有恋战,长矛一抖一收放,两条人命擦肩而过,战争就是这样残酷。
“兄弟们不要乱,所有人向我靠拢”管亥见张飞四人个个狠人,如猛虎下山,狡兔任凭拿捏,自己才愣神十几个呼吸,七十多人的方阵就被凿穿七八分之一,其中就有卑鄙的是张飞,堪堪交手一回合就跑,完全不将人放在眼里,想着,管亥觉得肺都要气爆炸了,却没办法,他嘟哝几声,转马冲向阵中,扬声敢道。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原来,先前打着火把包围管亥的,是高顺的护卫军,这军虽然装备不好,可是人数多,有几千人,经过高顺的整合,高度操练,颇有铁血热情,就差点血煞气,看到管亥的军队,狭路相逢勇者胜,嗷嗷直叫,冲上去,与管亥军队贴身肉搏,此时的管亥军最近士气很萎靡,现在又鬼使神差被包围,原本他们就没有军队纪律,被一惊一乍的,吓唬得一团糟,结果,现在被管亥这么一提醒,想到在太平道中勇猛盛传的管亥,一窝蜂的跑到管亥周围,你挤我踏的,军队更加混乱不说,管亥被围着四向不知,喧闹声中,管亥怎么叫喊都没用,气得管亥几刀砍死几个,可惜,管亥又失算了,士兵见管亥乱杀人,人人自危,见管亥又举刀,都纷纷把武器向管亥招呼,管亥骇得,六神无主,急切之间,一个鲤鱼打滚,丢弃缰绳,翻身下马乱挥长刀,管亥力大无比,兵器相对锋利,顿时血肉声响,断肢残臂,人体倒地发出呻吟,管亥这时已经清醒,又杀了几人,士兵才消停,可是,围着的人已四散而逃,管亥脑袋当机,目瞪口呆,接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有点哽咽道“完了,完了,这到底是为何啊!为何会有兵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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