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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任务执行了半年，之后因为人手问题，我一直呆在学校没有假期，上个月爷爷生日我才……”

“他们说送你去英国了，但是，我连学校的门都出不了。”颓败，无力，他想见秦霁澄，而已。

那次任务执行回来之后，顾烆就问过有没有人找过自己，有，但是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这公用电话的来电显示根本不够用的。

顾烆等啊等终于等到可以回家一趟，才被告知秦霁澄已经去了英国。

他就知道，他们肯定会从秦霁澄那边下手，送他走然后困住自己。

没有秦霁澄的家，他从不知道会那样待不下去。

当晚就回了学校，就被告知有个电话打给自己，但是那人没有留下电话。虽然电话是今天才打的，但那是越洋电话，来电显示也只是乱码。

有一次错过了秦霁澄的电话，顾烆懊恼不已。

但是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把这些事情一一告诉秦霁澄。

“我打过给你的……”秦霁澄莫名鼻子就堵堵的，“我……”一张嘴就是哭腔。

“你……你别哭，我出不了国，你可以回来吗？你回来，我们见一面，好不好。”无论如何，他们都想见到对方。

“他们收了我的护照，我……我试试看，我，顾烆，我讨厌你。”秦霁澄掩面哭泣，

实在是眼浅。

“我那么讨厌你，但我还是好想你。”这么多年来，秦霁澄从未有这么诚实过。

这么诚实地面对自己，也这么诚实的面对顾烆。

“我也是。”顾烆咬牙道。他多想把那人抱进怀里。

“圣诞节，我圣诞节回去，到时候我在你学校门口等你。好不好？”护照他会想办法弄到的。

“好！你，你在英国过得好不好？你要照顾好自己！”话音未落，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顾烆，差不多了吧！你们的休息时间马上就要到了。”那人提醒道。

“我时间快到了，你给我留一个电话吧。有机会我就发给你。”顾烆长话短说，虽然他没有特殊情况不能跟外界联系，但是经过报告之后也不是不能打出去。

秦霁澄给顾烆报了号码，遍听到顾烆略显匆忙的应答声，还有挂断电话的声音。

明明心里告诉自己是要回去做了断的，但是心里充满的期待，却是紧紧相拥。

圣诞假期开始前，秦霁澄就谎称报名物理竞赛需要身份证明，要到了自己的护照。

直到坐上了回国的飞机，秦霁澄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34 最靠近的时候

比伦敦的天要晴，周围也更熙熙攘攘。

但秦霁澄无暇估计自己的思乡情绪，只带了一个随身背包，一下飞机就过安检出了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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