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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澄接受不了秦骋是他的父亲？

“他对你做过什么？”应清月试探的问道。

“他对我？他不把我当人吧，何况是儿子？”秦霁澄心里真实的即使这个想法，秦骋是自己所有噩梦的来源。

无论是小时候，设计又好，将计就计也好，他利用了自己充当了诱饵。每一次的注视都让他如坐针毡，他的每一个眼神都让秦霁澄觉得自己是垃圾，是废物。就近？那个人把自己驱逐到英国，然后跟自己说，再也不能回国。

就是那么残忍。

秦骋可是恶魔般的存在啊。

“他对你很不好。”应清月其实能想到的，秦骋不爱自己，一切都是愚弄。他当时急吼吼把秦霁澄夺走，她就知道他有所图谋。

但是当时她……她家出了事，她不得不离开。

秦骋帮她离开，给她新身份的前提是，把孩子交给他。

是的，秦骋不是好人，应清月也不是。

秦霁澄明显感觉到赫尔顿最自己更加照顾了，是啊，他们夫妻感情很好，不就是妻债夫还吗。

当然，这对于秦霁澄来说没什么不好的，一切有益于他做实验做研究的，他都无任欢迎。

他还不至于拿乔地拒绝。

但是。

“杰克，我发现你的研究方向有点变化了。”赫尔顿找到秦霁澄，很日常地闲聊一般。

“什么？”秦霁澄停下手上动作，反问道。

“你的实验，你的论文，已经越来越趋于实际运用层面了。”赫尔顿一针见血。

赫尔顿实验室是出了名的理论先行者，实用性是他们的短板。

“我只是觉得，理论能和实用结合的话，也是论证理论的重要手段。”秦霁澄说道。

“我们不排斥实用性，但是，赫尔顿不适合你了。”赫尔顿看着秦霁澄微微地变脸，“别怕，我不是赶人，我只是觉得，你的发展方向，我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也帮不上你了。”

“这是美国安德森实验室的推荐信，你试试看申请他的博士生吧。”赫尔顿递出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

“安德森？他不是研究石墨烯的吗？”秦霁澄早年从罗尔那边听说过。

“他现在最出名的是石墨烯的研究成果，但是早个十年，他是量子理论实用化的先驱人物。”赫尔顿意味深长的说：“他很适合指导现在的你。”

还是有点不安，秦霁澄没有接话。

“就冲着你妈妈，我都不可能害你啊，她还不削了我？”秦霁澄心动。

人真的会变，6年前罗尔邀请自己的时候，他还觉得实用性研究很市侩，但是一个个课题做了下来，他开始觉得，所有的努力，如果不化作现实的东西，就没什么意义。

越来越偏向实用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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