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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霁澄走到顾烆身边，看到了上面都是瑞安的照片。

“我那的照片可能还没你们搜集的多。”秦霁澄还无畏的开口，尽管他知道顾烆的怒火已经上升到一个临界值。

“你！你给别人生了孩子！”顾烆几乎是拍案而起，簌的一下就站起了起来，一个字威压狠狠地挤迫着秦霁澄。

“你这份东西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秦霁澄还是那么淡定，似乎就是料定了顾烆也拿不了自己怎么办。

“秦霁澄！你怎么可以！”秦霁澄的淡然成功地把顾烆逼到绝境，他不在乎，他没有守住！

“顾烆，你没有资格指责我。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那年，在军校门口，我接收到的讯息就是你要跟我分手。那请问我为什么不可以。不要用你的角度去衡度我。”秦霁澄知道顾烆为什么生气，更清楚地知道顾烆没有资格对自己发脾气。

“结婚生子做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没有摆正姿态。”秦霁澄自觉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就想上楼。

他也想直接出门离开，可以的话。

但是上臂马上就被顾烆扣住，“不准走！”呼吸的频率有点不太对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

“既然你已经给别人生过孩子了，”眼神瘆得慌，“要是不给我生下孩子，你别想离开！”

“……”秦霁澄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反应了好久，“你是智障吗！”狠狠的踹了顾烆一脚。

但即使被秦霁澄狠狠地踹了一脚，顾烆手上的劲也没有松动半分。

“我是认真的。”顾烆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有病！”秦霁澄左甩右抻地都动摇不了顾烆半分。

“我是有病！从知道你死了那天开始就病了！疯了！”顾烆低吼着。

“呵，你想得倒是完美，我左右两侧的卵巢，输卵管都摘除了，怎么生？”秦霁澄却没有被感动到半分，反而嘲笑地说着。

“……”顾烆没有概念，他不清楚那些器官才是生育必备的，但是他记得，秦霁澄当年摘除了一半，现在是……全部都没了？

“你什么意思？”顾烆的嘴唇都有点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顾烆，你需要去温习一下生物。”秦霁澄趁着顾烆还在惊疑，赶紧回到了楼上。

但是转身之际……他想到了什么。

也许……

秦霁澄原本不愿再踏足“祖国”的，太多不愉快的事情都在这里发生。

即使他现在过得不错，也不代表他坚强到可以平静无波的面对过去。

而迫使秦霁澄回国的主要原因是小瑞安生病了，白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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