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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顾烆没有盯紧一会，秦霁澄又跟其他人搭上关系了？还是一个跟自己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的人。

“我男友，你谁呢。”急躁，顾烆迫不及待就要宣誓主权。

“正确来说是前男友。”秦霁澄不否认他们确实交往过，但是这段关系只存续到十年前。

“没想到。”贺臻像是没有受到什么而影响，还是那标准化的笑容。

只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喜怒不形于色那是基本修养。

没想到饶了一圈居然是熟人，这点还是出乎意料的。

“介意一起吗。”说话的时候，顾烆疫情拉开了椅子要坐下。

秦霁澄睨着顾烆，“我跟贺先生有事情要谈，您不方便听。”秦霁澄极尽疏远地说道。

“可我已经坐下了。”顾烆挑衅地看着秦霁澄，“我想你们也才认识，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让别人听到的吧。”

无赖。

顾烆脸皮比以往后了不少。

“我们聊的是专业技术，您听得懂吗。”秦霁澄记仇得很，这两天顾烆要他要的太凶了。

身后还疼着，所以一看见顾烆就烦得很。

也不看顾烆的脸色，继续跟贺臻说道：“一开始对实用性有点看不起，但是后来不知不觉研究方向还是往实用性偏了，然后赫尔顿就把我打包扔给了安德森。”

“你可真是厉害，一开始我还疑惑我外公怎么会是叫你做代理人，原来你就是他很早就看中的那个杰克。”刚才来的路上，贺臻才知道这个自我介绍是“秦霁澄”的男人就是现在石墨烯实用性研究中最炙手可热的一人。

要是一开始就报大名“JACK?Qin”的话，自己肯定更主动地接触他。

“可惜刚才太爽快，直接给你把合同签了。”贺臻有点懊恼自己可能损失了上百亿。

顾烆没有插嘴的空隙，便仔细听他们说话，什么合同？

自己没有掌握的信息有点多，看来秦霁澄那份资料，自己还得仔细看看。

“看来你是真的没看合同，随手就签了，豁免的不是我的实验成果。”秦霁澄本以为贺臻至少是事先有看过合同内容，后面才会“卖个人情”那样，假装爽快地签了合同。

没想到，他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后知后觉的懊恼表情太自然了。

“这么说我还有机会？看在我刚才那么爽快的份上……”贺臻是商人，往钱里钻很正常。他想发很简单，既然秦霁澄也是安德森实验室的人，那按照跟外公订立好的契约，他的实验成果也能过到自己手上。

“你想多了，我的实验不是在安德森实验室的名下。”秦霁澄只觉得贺臻有点过于真实。

“这？”贺臻知道很多人涌向安德森实验室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这个实验室的实验资金特别充足，各大企业，政府补助的资金每年流入安德森实验室，数字极其庞大。

但是，秦霁澄的，既然没有挂靠在安德森实验室？那他怎么解决科研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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