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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能出卖我病人的隐私。”韦德一边翻动之前的资料，一边揭着厚厚的专业资料。

“是吗？那不是你的病人，你就可以出卖他的隐私了？”顾烆似乎也是在工作的间隙中打这个电话。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呢。”韦德可不会承认什么，那边一概装作不懂。

“上次的视讯，我有录屏，贺臻他们穿帮了。”顾烆也不绕圈子，自己就是在威胁。

“呵呵，像你说的，你不是我的病人，一般聊天，身边多了两个人罢了，这也算是事？”韦德并不慌张。

“看似没什么，但是对于您这样有名气的心理医生来说，就算是个事了。更何况，这场面像极了是您藏了人，套我的话了。”顾烆把称呼都变了。

韦德是无所谓纠缠这些的，但是他却是不耐烦这样兜兜转转的，“说说你打电话来的目的吧。”说归说自己却不定搭理。

“找到方法去治疗了吗？”既然对方接招了。

“算是。”

“什么时候？”

“无可奉告。”韦德态度也很明确。

“我在想，需不需要告诉你一件事。”顾烆却在顿了3秒之后开口。

“什么？”韦德虽是不待见顾烆，但是并不担心自己被他愚弄。

“我要说的，也涉及他的隐私。”言下之意便是，你不说，我也不说。

“你该知道，若是为杰克好，就应该……”韦德的话马上被打断。

“是啊，但是我问的却不甚涉及隐私。”

韦德似乎也是有点没辙妥协似的，“时间是后天。轮到你说了。”

“他有梦游的状况。”顾烆想起了那个其实不算旖旎的夜晚，以及后来在他自己脑中旖旎荡漾了起来的梦。

“梦游？”韦德的声音，难以掩饰的惊讶。

“是的，我撞见过一次。听你的语气，你果然不知道。”

“谢谢你告诉我。”隔了一瞬，“你上次，是可以隐瞒不说的。”

“我说刚想起来，你信吗？”顾烆却不在意对方的猜测。

“这我不在意，但你为什么会撞见……”边说，韦德便想起来什么。

韦德知道秦霁澄向来独眠……顾烆、睡觉……想起来了！

就是秦霁澄打电话过来，这边是半夜的那次！

“那次，你干了什么？”韦德忽然觉得这一夜值得研究的太多了。

顾烆听得出来这医生知道的还挺多。

“我酒醉睡在他床边了，然后他也没有管，自己也睡去了。半夜我感觉身边有动静，醒来发现，他正在梦游。”事关秦霁澄，顾烆没有说谎的必要。

医生问了秦霁澄当时的行为动作，还有还有梦游持续的时间等等，顾烆也知无不言地回答。

双方能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之后，便都打算默契的挂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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