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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走错厕所以后,关越明白一个道理。
如果不想请家长,记大过,更或转学的话,他在学校是不能够在厕所和他祁哥同进同出了的。
虽然他们都是大老爷们儿,但他们在这个操蛋的字母世界,不是同种性别了。
第二节晚自习课间。
关越已经用面对着后门的姿势坐了五分钟了,教室里闹哄哄的声音完全没有影响到他。
“越越,你看啥呢?”勾江敲了敲桌子,喊关越,但关越没搭理。
勾江准备动手去掰关越的脸,给他上厕所回来的同桌曲飞宇给拍了一下。
“让我进去一下。”曲飞宇说。
勾江只能起身,让曲飞宇先进去,之后再问关越想什么玩意儿,跟聋了似的。
但没想到关越会冷不丁转过头来,拽住了曲飞宇撑在他课桌上的右手腕。
曲飞宇吓了一跳:“你干啥?”
勾江也是一惊,曲飞宇招惹关越了?关越又要打架?
没等他想个明白,关越盯着曲飞宇问:“你去的那个厕所?”
“就、就二楼的啊。”曲飞宇咽了咽口水,老实说。
关越有点失望的放手,二楼的厕所是男Beta的厕所。
曲飞宇连忙回到座位,拍了拍胸口,安抚他那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不是,越越,你干啥呢?”勾江瞟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曲飞宇,压低了声音问关越,“我的越越哎!你你你……你该不是看上那谁谁谁了吧?”
“没啊。”关越心不在焉,继续盯看教室后门。
被忽视得太彻底的勾江不太痛快了,站起来往前一扑,想将关越的脸掰过来,但没想到以前任他搂抱捏脸,根本反抗不了的关越竟然一脚往地上一踩,往后一跳,后撤一米多,屁股还撞倒了他自个坐着的椅子。
平常人要是这么后跳,背上还顶着椅背,估计得仰摔。
关越不。
关越跳开,连踉跄都没有,只有椅子咣当一下,倒在地上。
这动静有点儿大,后排的人全都看过来了。
趴在关越桌子上的勾江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有些僵硬。
他刚才被关越看了一眼,只觉整个人凉飕飕的,脖子不太安全。
倒是关越很快收敛了走歧途那些年养成的煞气,他扶着椅子重新坐好,对于其他人的视线当没看见的,若无其事的抽了勾江肩膀一下。
“狗子!你没事吓我干嘛?!”
勾江惊醒,他猛抽了一下关越的胳膊,没好气道:“你还说了,刚想问你事儿,你跟个小O似的跳开,要不是你是个小A,别人还以为我把你咋了呢!”
“哈哈。”关越含糊笑过,说了两句抱歉后问,“你刚说要问我,啥事啊?”
勾江心大,把刚才的情况归于自个把关越吓到了,导致关越有了过激反应。
关越一提其他,他很快就被转移话题了。
“我问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总盯着后门看,难不成你看上的那个人这会儿在后门口杵着?”
说着勾江也往后门口看过去。
虽说高二(18)班是钟林一中的重点班,但现在只不过高二上学期,就算是重点班的学生们也没有感到紧迫,距离上课还有两三分钟,走廊和门口那边还聚集了不少理科班的男孩子在打闹。
勾江寻望了一圈,不管是小O还有小B,甚至于小A他都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到特别出色的人。
不是说勾江眼光高,异常挑剔,而是关越长期跟祁慎在一块儿。有祁慎珠玉在前,勾江不觉得关越会看上太差的。
找不出目标任务,勾江拧着眉头直接问关越:“不是,越越,你直接说吧,你到底看上了哪个?我给你参谋参谋?”
刚问完,勾江就对上关越关怀智障的眼神。
勾江:“???”
他关心小老弟的感情健康,为什么要把他当成智障?
“我在等祁哥,”关越没唧唧歪歪,直接说了自己等谁,同时跟勾江抱怨了起来,“狗子,你说这厕所干嘛分那么多啊?直接男女一分不就成了?现在我还不能跟祁哥一块儿去厕所了。”
勾江:“……”
是他高估了关越的年纪,这厮还没到青春懵懂,初恋乍现时期,这还是个‘祁哥宝’呢!
没等勾江吐槽关越,祁慎踩着上课号铃声进来了。
祁慎才坐在椅子上,关越就直接无视了还跟他讲话的勾江,凑到祁慎身边小声哔哔:“祁哥!你肚子疼吗?”
祁慎扭了扭手腕,刚才在天台上揍人没活动筋骨,锤完人就有点儿发胀。
听着关越的话,有些莫名:“不疼,你打哪儿听说我肚子疼了?”
“那祁哥你是不是肾不好啊?”关越特别关心的问。
勾江在前面听到这一嘴,没忍住趴在桌上狂笑出声,边笑还边锤桌子。
夹着批过卷子走进来的数学老师何女士听见调侃道:“勾江,你这是提前为你不及格的数学卷子乐呵吗?”
何女士真名何湘,今年三十八岁,但她打扮和思想都年轻,看起来跟二十七八的年轻姑娘一样。上课幽默风趣,课下又特别开明好相处,学生都不怎么怕她,但很尊敬她。
因此勾江是条件反射的反驳:“我不及格?不可能啊!我跟祁哥对了答案的!肯定能及格才对!”
何女士看了勾江一眼,似笑非笑,勾江有种不详的预感。
等到各小组长把打分过的卷子发下来,他定眼一看,八十九分。
一百五的卷子,他打八十九分,和及格差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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