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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尽欢看秦小赐一脸认真, 他也不好直接拒绝, 看了一眼被勾江和侍者拖着往洗手间去呕吐的曾桥,想了想说:“行,我们去洗手间, 那边……”安静点。
话没讲完, 秦小赐说:“不用了,就在这里说。”
蒋尽欢微怔,他突然发现秦小赐虽然在跟自己说话, 可眼神却是看的祁慎。
他有一种不大好的预感。
只听秦小赐问:“祁慎,你认不认识傅宁?”
“傅宁?”关越甩开了曾桥,蹿到祁慎跟前, 问秦小赐, “他怎么了?”
以前关越爸妈还没去世的时候,他们关家和祁家是一个大院里住着的,傅宁也是大院里的小孩,但关越和祁慎他们是属中心大院,傅宁则是住在最外围。
不过都是同龄,又是一个院子里的,关越还是认得的。
秦小赐紧盯祁慎, 说:“你们在这摁曾桥的时候, 蒋凭意后撤要跑路, 撞上了傅宁,令我觉得有意思的是,傅宁对蒋凭意似乎有想法, 不过蒋凭意借着祁慎你的势,让傅宁扫兴而归,并说等祁慎你玩腻蒋凭意的时候,就是他接手蒋凭意的时候。”
这话如炸雷,叫还在场的关越和蒋尽欢都颇为震惊的看向了祁慎。
脚、脚踏两只船?
关越反应最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祁慎,张嘴就控诉:“祁哥,你不是说——”从小打到就喜欢我,蒋凭意都是误会吗?!
话就起了个头,祁慎抬手就捏住了关越的嘴皮子。
“别乱想,”祁慎先捏着关越的嘴皮子晃了晃,警告了一句,随后又与秦小赐说,“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我去表态,让傅宁知道,蒋凭意与我并未有关系?”
秦小赐看向气成河豚了的关越,轻轻说:“再说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你先与关越解释一下比较好。”
关越可不管其他事儿,被捏着嘴了,也是呜呜喊着,就算没能说出任何话,也能叫人看得出来他非常想要一个解释。
祁慎叹了口气,放开了关越的嘴巴,解释道:“此前我到这边来见一个朋友,刚巧撞上了傅宁在欺辱蒋凭意,那时……你与他关系不错,便顺手帮了,把他从傅宁手上带了出来。”
说起来是三言两语,但当时的情况还是比较惊心动魄的。
当时傅宁人多,又看着祁慎只有一个人,要是直接给祁慎把蒋凭意带走了,那他多丢面子啊?
所以是下场打拳了的。风花雪月有特定的拳击场,打野拳的那种,很多人约在里头解决私人仇怨。
车轮战,打了七八场,就差傅宁没有自个下场了。
傅宁很清楚自个底细,打是肯定打不过的,上去肯定是丢脸,为了及时止损,他还一副讲信用的样子,很爽快利落的把人给放了。
临走前,傅宁还调笑过:“祁哥,什么时候人玩腻了,可得跟我说一声,我还蛮感兴趣呢!”
关越听完,也不呜呜的要讲话了,他抠了抠脑壳,有些茫然:“这和蒋凭意给我说的不一样啊。”
说着,将手机拿了出来,翻出之间跟蒋凭意的聊天记录,准备让祁慎也听听蒋凭意之前说的话。
可还没摁播放,突听蒋尽欢斥责:“小赐!你在做什么?!”
关越和祁慎看过去,正好瞧见了蒋尽欢抓住了秦小赐正要往口袋里放的手。
秦小赐面不改色:“什么也没干。”
蒋尽欢依旧不放手,盯着秦小赐,一字一顿说:“我看见你录音了。”
秦小赐不否认,回看蒋尽欢,一言不发。
录音是为了谁?蒋尽欢清楚,可就是因为清楚,他不能让秦小赐这么做。
蒋尽欢坚定的说:“小赐,你把录音删掉,若以恶意害人,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旁边的关越听得莫名其妙,小声问祁慎:“祁哥,你是被录音的那个人,咱两都还没生气,没喊着让秦小赐删掉,怎么蒋尽欢这么生气啊?他这是为我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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