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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答案,就直接问了周小娥:“小娥,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碎画是怎么回事了呢?”
周小娥依旧低着头,小小的手指在被子上无意识的划着:“姐姐听到我说蚕丝布是自己家织的都不意外,想必是已经知道了。”
原来周小娥是这样知道我知道碎画是怎么回事的,真是一个聪慧的孩子。
我拉过周小娥那只无意识划被子的手,道:“没错,我的确知道了。不过,那些事都过去了。我既然已经答应帮你拼画,就一定会努力帮你拼的。”
“嗯。”周小娥抬起头,眼里重新有了光彩,对我抿唇微笑,又可爱,又有种闺中的秀气。
我看了,不禁想我失去的那个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罗依依家的是一个儿子,她一直希望我生个女儿,这样就可以和她家的儿子定个娃娃亲。
我也想是个女儿。
我长得不丑,御蒙长得也不丑,生的女儿肯定也不会丑吧。
可是,想到御蒙,想到那个孩子已经不在了,我心里就很难受。
我松开周小娥的手,对她道:“小娥,你去玩吧,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姐姐,你好好休息。”周小娥跳下床。
不过,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过来,扶着我,把我扶躺下,又给我盖好被子才离开。
我不是真的想睡觉,只是想到那个孩子的事,心里难受,不想让周小娥看到,才把她打发走的。
再加上头顶一阵一阵的疼,我也睡不着。
睡不着,我就爱动,动来动去,头顶更疼了,我就更睡不着了。
“哎哟……”我只是调整了一下枕头,谁料就碰到牵到头顶的伤了,疼的我忍不住哎哟出声。
溶江听到我的声音进来了,问:“姑娘,怎么了?”
“没事。”我转头困难,就没有转头去看溶江,只对他摆手:“你不用管我,去拼画吧。”
可溶江却走到我眼前来,对我道:“那画碎的太厉害了,一时半会难以拼好。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看我这样,能吃什么?”我指着自己的脑袋。
感觉我现在只能喝点粥。
溶江看到周小娥给我的布了,拿起来道:“这是一块好布,对包扎伤口有奇效。我帮你重新包扎吧。”
“好啊。能不能只包头,别包到下巴这里了,我吃饭不方便。”我要起来。
溶江见了,赶忙来扶我。
扶起我后,溶江道:“再包两三天看看,等伤口结巴了就好了。”
还要包两三天看看,我有些郁闷,就没有说话。
溶江道:“我给你换布了,会有一点疼。要是疼的厉害,你就说一声。”
“嗯。”我嗯了一声。
溶江动作轻柔的给我拆布。
拆的时候,我没怎么感觉疼,就是包的时候,有点疼。
“疼!”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溶江立刻停下了动作,“我轻点轻点。”
又问:“是哪种疼?”
“凉凉的疼,感觉有什么东西往头里面钻。”我描述道。
溶江道:“那是药的作用。现在呢?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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