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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某人这狼狈一摔,聂哲羽小朋友好悬没有笑出声,心里的小人却已经笑的插起了腰,而秋韵薇却是赶紧过去扶人。
三皇子殿下从地上起来,脸颊发烫,尬,很尴尬。
三皇子殿下强自镇定,拂去尴尬挽尊道:“无事。”
秋韵薇看这三皇子殿下甩了一下胳膊,忙询问:“真的无事,你胳膊?”
三皇子殿下胳膊是有些痛的,他本还打算继续若无其事说无事,但见秋韵薇皱眉关心看着他的胳膊,三皇子殿下便嘴巴一转弯,低低说了声:“有点疼,不过也无大碍。”
这就更让人不放心了的呀,少年嘴里说着无事,可秋韵薇不能真的就将人家当作无事的了呀。
聂哲羽小朋友则眼睛睁大,这货,这货!
这低眼垂眸,甚至有点委屈地说有点疼,啊呸,摔了那么一下而已,又不是胳膊断了,他可是最能忍痛的,结果他现在竟开始不要脸扮起可怜来了?
不可置信!
这货真的是以前的他吗?
在聂哲羽小朋友的不可置信中,三皇子殿下已经挽起了袖子,身为皇子虽说读书习武,勾心斗角,从不得闲,但物质照顾上是绝对好的,养的都是细皮嫩肉,皮肤白皙,所以胳膊上的伤就更刺眼了。
当然在秋韵薇看来,那青紫破皮甚至渗出血来的伤可怜兮兮的,但是无论是在三皇子还是聂哲羽小朋友看来都还好。
男孩子嘛,虽是皇子,皮肉上是被养的娇奢了些,但习武受伤也都是有的,男人怎能怕疼?
那不怕疼的三皇子此时是淡定着脸,可稍动了动胳膊,便又轻吸了口凉气,眼睫飞快颤了颤,还笑着对秋韵薇说:“皮肉伤而已,过个几日便好,夫人不用担心。”
哎呀,这孩子看着可让人非常心疼了,那么大一片都破皮了,能不疼吗?
秋韵薇又心疼又愧疚,“我们快回去,得先上个药。”
家里有药膏,不过秋韵薇刚打开瓶塞,聂哲羽小朋友便抢先说道:“娘,娘,还有酒精,娘不是说用那个洗的干净,不会生病吗?我去拿。”
三皇子殿下感兴趣道:“酒精?何物?我倒是在书中看过用酒水洗涤伤口,好似是《五十二病方》中所写,‘令以酒财沃其伤’。”
秋韵薇惊讶:“柏衍连这些都读过!读过的书真多。”
跑去拿酒精的聂哲羽小朋友这刚从里屋转出来便就听到这货又在卖弄,“哪里,只是翻过,有点印象而已。”
那这个记忆力可就太让人羡慕了。秋韵薇惊叹。
三皇子殿下道:“可是好似效果并不是那么好,灵的时候不多,我见那许多大夫并没有用它。”
聂哲羽小朋友骄傲道:“我娘用的自然不是普通的酒,这个酒精百用百灵,我们府里的大夫用它治过好些人了都,特别好用,用了它之后,没有一个化脓起热的。”
三皇子殿下手指动了一下,“效果真这么好?那我倒是想要试一试了。”
皇子这种政治生物,脑子转的极快,若果真如小矮子说的这般,每年意外受伤的不在少数,还有那军中士兵更是如此,其中伤口化脓起热的绝对不少,熬不熬的过去都是看命硬不硬。
若果真有此奇效,又是一件极善之事,不比之前的手套,毛线的益处少。
这两年在西部和北部的苦寒边塞之地,那手套大受士兵和民众欢迎,而这京城里读书人冬日里带着手套读书习字也都暖和了不少。
虽算不得多了不得的巧思,但用处绝对是大的。
还有那毛线毛衣,轻柔暖和,如被包裹在软软暖暖的云朵里,也大受喜爱,是这两年京城秋冬之日大卖的衣物。
朝廷里还和胡族部落的人谈了大笔生意,专门收购他们那里的羊毛兔毛,胡族部落多,并不是都能拧成一股绳,趁着这次的生意,朝廷的人还又一次对他们进行了挑拨离间。
……
三皇子脑中正在转个不停的时候,聂哲羽小朋友得意地道:“那是当然,府里的大夫可是赞不绝口,甚至想写篇赞诗文章什么的,就是他文采不够,吭哧了那么久也没写出来。”
“若是羽儿再多学两年,羽儿就自己写,可用不着他,柏衍公子会写吗?”
秋韵薇忙捂住聂哲羽小朋友的嘴巴,脸发烧,对人小公子道:“别听他胡说,我们快上药。柏衍小公子的伤不严重,不是,我是说没那么那么严重,不用酒精也应该没问题的。”
聂哲羽小朋友忙拿开秋韵薇的手,积极道:“要用要用的,娘亲不要舍不得,娘亲,娘亲,我来,我来。”说着便抢过了酒精瓶子。
秋韵薇无奈,她哪里是舍不得那酒精,用便用罢了,也更保险。
而三皇子殿下则将脑子终于从这酒精效果若为真,会有什么影响,该怎么操作等一系列想法中抽出,看向这积极的小矮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既是好东西,为何这小矮子这么积极主动地要给他用上?
可别说这小矮子真对他友善,又或是这小矮子心地善良?
鬼都不相信的。
“柏衍小公子,这个酒精用的时候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秋韵薇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聂哲羽小朋友已经将那酒精倒了下去。
那动作绝对是粗鲁的,让人毫无心理准备,三皇子脸上的笑一下没了,胳膊肘上的痛意来的突然,甚至都让他的胳膊抖了一下。
而三皇子也是个强人,在这么疼的时候他还有心思去想,他现在知道这小矮子如此积极的原因了。
好一个鬼心眼忒多的顽劣小子!
他没有看错他!
秋韵薇忙道:“羽儿你别倒这么多,你轻点。”
“哎,知道了娘,我想着这样效果能好些的。”聂哲羽小朋友很无辜,又从秋韵薇手中拿过药膏,“还要给柏衍公子涂上这个的对吧?我知道这个该怎么用,我用过。”
三皇子忙按住小矮子的手,不想被这小鬼再来那么一次,虽然不怕痛,但也不想让这小混球捉弄。
三皇子微笑道:“我自己够的到,我自己来。”
聂哲羽水灵灵的大眼睛关心问:“你自己真的行?”
三皇子微笑:“可以。”
聂哲羽小朋友遗憾作罢,然后小嘴又开始吧吧说话:“这个抹上之后清清凉凉的,一点都不痛,羽儿前段时间摔了,就是用的这个,几天就能好,还不留疤。”
“就是因为羽儿受伤了,娘亲才想起来弄的这个酒精呢,虽然羽儿没有用上,但我们庄子里有个受伤一直化脓不好还起热的,就是用了这个,现在那伤口长的可好了。”
“嗯它不仅能擦伤口,还能用它退热,擦在额头上手心上凉凉的,可有用。”
自家小糖罐夸起她来向来毫不谦虚,秋韵薇不太好意思道:“是人大夫救了他们的命。”
不过这酒精的用处也的确很大,在现代医院里这就是不可缺少的必须品,所以秋韵薇又道:“不过这酒精也是很有用,和府里的大夫一起用它试过好些次,府里还有一些,柏衍小公子走的时候,也给柏衍小公子带上。”
相比小矮子得意洋洋似是炫耀的话,三皇子殿下更相信秋韵薇不会夸大,所以十有□□这酒精又是一样大有用处之物,三皇子道:“好,我对这酒精也很感兴趣,那便多谢夫人。”
三皇子殿下又道:“不知这酒精又是怎么做出的,用酒所做?酒之精华?制它可难?”
秋韵薇先看向小公子那涂了药膏的伤口,道:“你先别放下袖子,再晾一会儿。”然后回答他的话,“难却是不难,试了几次成功之后,就很容易了。”
聂哲羽小朋友忙道:“你可别套我娘的话,这可是我家的秘方。”
三皇子殿下一滞,这可真是个心眼很鬼的小矮子。
三皇子忙道:“夫人可别误会,我并无此意,此是夫人家的法子,我并无掠夺之心,只是有几分好奇,想着若是能广用于我大周,当活人无数,便所问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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