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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么个结果,聂长风意外又不是那么意外,这些年他与三皇子的仅有接触中,便觉得这个年纪轻轻的皇子城府深,让他都看不透。
“柏衍……,三皇子,现在是皇上了。”秋韵薇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发飘。
想想在他们家打枣子,吃点心的人,再想想穿着龙袍深不可测的先帝,总觉得不真实。
秋韵薇好大会才接受了这个消息。
“他能胜出也是好的,败下来的皇子日子不好过。”秋韵薇这样说道。
回京,这次是与聂长风一起回去。到京城之日,新帝登基之乱已经过去,竟未感觉出来京中有何变化。
但这次的皇权更迭其实也是惊心动魄的,当时先帝抱恙,二皇子带人闯宫,五皇子带人护驾,还有大皇子煽风点火,乱糟糟一团,当然也少不了四皇子伙同严家也要夺权,稍微年长的皇子都掺了一脚。
其中更具体的不清楚,只知最后三皇子拿了先帝圣旨出来,指挥着禁卫军镇压了动乱,二皇子还有四皇子被圈禁,大皇子和五皇子闭门思过,手中职位差事被撸了个干净。
紧接着便是三皇子登基,登基之后便狠狠威慑处置了一批严党,那些日子京中是风声鹤唳。
而三皇子,现新帝也用雷霆手段让老臣知道了这位新帝的不好惹。
秋韵薇回来的时候,算是动乱暂停,新帝已将不服之人关的关杀的杀了一批,而那还有心怀不轨之人也暂时蛰伏了下来。
刚到府上,便在门口见到了等他们回来的羽儿,一起走进府里,羽儿还道:“娘亲路上可是赶的急,都说京中好好的了,娘亲还这么不放心。”
“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小孩子在京里娘如何放心得下?”秋韵薇说着又道:“前些日子可是吓着了?”
聂哲羽反驳:“娘亲小瞧我,才不会。”
“那可有在府里好好待着,有没有人来府里添乱?”
聂哲羽便道:“我有在家里好好念书,娘亲不在府里便也不接待来客,就算有人过来,我又不是傻的,被我给打发走了,所以娘就放心吧,我在府里好好的。娘你也不看看,我都多大了。”
咳,其实聂哲羽在此动乱的时候当然没有闲着,还可忙了呢,忙着混水摸鱼,趁乱抓权,其中还暗中顺手帮了三皇子一把。
算是偿三皇子以前的几次出手吧,他心里自己有本账的,不乐意欠人。
秋韵薇不知道聂哲羽做的事,她道:“你多大了?也才就这么点大。”也才十四五而已,搁现在就一初中生,所以秋韵薇又对聂哲羽道:“都哪些人来咱家里,都说了些什么,讲给我和你大伯听听。”
……
聂长风和秋韵薇回京之后,先后各自去宫中述职,聂长风军中之事更为急要,所以是他先入宫中觐见。
以前就已觉这位皇子不凡,而现在这位年轻人坐在龙椅之上,身着明黄龙袍,帝王气势明晃晃彰显,不同于先帝的内敛,新帝锐气逼人,毫无初登为帝的青涩。
聂长风躬身行礼,谨慎应答,面前之人变了身份,他自也会变了态度,这人已不是当初他可约在茶楼相对而坐,可委婉警告之人,对帝王该有的恭敬,在这位新帝面前他自也会有。
一番简短寒暄和军事奏答之后,新帝忽然话题一转:“朕初初登基,人心浮动,不服朕者甚多,聂卿可知白立此人?”
聂长风回答:“西南军中的一老将军?听过此人,据说颇有治兵打仗之能,广为西南军爱戴,只是臣一直无缘得见。”
新帝:“这次能见着了,过些日子会押解回京。”
聂长风微惊,他还不知此事,是何缘故?
新帝看着聂长风淡淡道:“白立也是严党,与我那四弟勾结,而西南军的统帅与白立感情深厚,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宜,未察觉白立作乱之心,堂堂一军统帅竟被手下给架空辖制住,哦,也或许是他故意为之,最后哪方胜出,他站哪方,算盘打的很精。”
聂长风顶着新帝的目光道:“西北军绝不会发生此类之事。”
新帝负手而立,也道:“聂卿的能力和忠心朕是信的,朕方上君位,不仅是大周之内,这周边列国,特别是漠北胡虏之地都在掂量朕的能力,还需聂卿在西北替朕多费心辛苦了。”
“辛苦不敢当,臣之责而已。”
聂长风面色毫无变化,心中却在思量,西南军中的白立联合严党想趁新帝新立之际,举兵而乱,可是尚未有任何消息传出,他也连一点都未察觉,但是新帝却已经知晓,甚至将白立拿下,让举兵之乱胎死腹中。
这其中……
新帝在西南军中渗透了多少,西南军中有多少新帝的人?
西南军中是如此,那他们西北军中呢?
整个西北军当然不是铁桶一个,也不是他的私军,这个聂长风是知道的,若真成了他聂家私军,才是犯了上位者的大忌。
可是军中都有哪些是外部之势力,聂长风也是看在眼中的,只是现在,他怀疑这新帝在军中还藏有他所不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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