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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对了。”曹旭突然想起什么,“你们还不知道他的长相吧?”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纸笔,在纸上飞快地画起来。
“其实应该很好认出来……你们看……”他举起画纸。
三角眼、塌鼻子、招风耳、大暴牙……
林木森擦擦冷汗,心想,旭哥你把人家画成这个样子,多大仇?
清晨,林木森伸着懒腰,推开家门,准备再次看到一动未动的贡品。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每天都有上供新鲜的食物,眼见就要到自己离开的日子,狐狸却始终没有出现。
别说是狐狸了,连老鼠都没有动过他的贡品。说来也奇怪,乡下的夏天,老鼠、蛇、兔子这一类动物常常会偷吃人类的食物,自家的厨房也多次被这些小动物光临。
但露天放置的贡品却从未被碰过,他曾经试过将食物放在室外的一块普通石板上,同样放置了制冷带和驱虫剂,撑把伞,可不到一个小时食物连渣渣都没剩下。
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总之,这些天下来,什么都没有发生,但他却养成了对石像说话的习惯说,说是说话,但看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
目光扫过空荡的石台,唉,果然还是这样……
【嗯?等等,空荡?】
他不可置信地擦擦眼睛,再次看向贡台。果然食物被扫荡的干干净净,石台的角落里,有一枚小小的,像是梅花般的脚印。
陈旧的扩音器发出急促的警报声响,那是召集全镇人的信号。
林木森将一小袋药粉倒入团团嘴中,小家伙,不,现在不应称其为小家伙了。明明和其他几只狗是一窝生出来的,可半年下来也只有只有团团突飞猛长,现在它已经有将近成年公狼的大小,带出家门人人称其威风,不过,内在还是以前的小团团。
只见其耸耸鼻子,砸吧砸吧嘴,像是不满意药的苦味,想把药吐出来。林木森飞快地握住它的嘴,有点小郁闷。他从没有养过狗,不明白要怎么喂药。
“都怪你,团团。”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一下团团的屁股,“没事生什么病?嗯?生病了就要吃药!”
“呜呜呜……”团团无辜的眨眨眼睛。
唉,晓哥和他说这种药直接怼就行,但这怎么怼?咽不下去啊!难不成?他飞快地捂住自己的嘴,完全忘了这只手还和团团的屁屁亲密接触过,故作惊恐的看着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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