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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帐欢嘴角勾起一抹邪魅之笑,复挑温忱下颚,仔细的端详着这张苍白的脸。残光映入,为肆风而舞的帐帘,拢上一层诡谲朦胧之色。
“被亲信背叛,是何等滋味?”殷帐欢钳制住温忱乱动的手臂,墨发散落,发影将温忱的玉容遮了大半。
温忱薄唇紧紧抿着,一字一顿道:“如割肉喂鹰,后饿它一日,它一急便将人撕碎,连心肺亦食尽。”
“大漠太子,可愿做本国师的忠犬?若忤逆本国师,我便将你撕碎,喂你最怯之鹰,连心肺也不留于你。”殷帐欢欺身覆下,素齿在他脖颈上留下咬痕。
温忱颤着身子,任殷帐欢汲取他的体温,一寸寸被侵蚀的柔软如方才坠落的白玉,寒凉彻骨。
紧阖的贝齿咬着丝帕,如何也不敢出声。额上的细汗沁出,他扬起下颚时玉容所呈的苦楚,殷帐欢瞧的清楚。
这等身子骨,想逃何处去?
第三章:被人调包了
思绪飘浮之时,帐外传入将士的询问。“国师,牢中质子越狱,曾行于您帐边。不知国师可否要小的入帐勘察一番?”
殷帐欢含笑着望着身下泣不成声的人儿,这般虚弱,便是予了他机会亦无用。
“唤将士们歇下,明日本国师自会将质子擒于帐前。与将军言声,明日晌午启程回京。”
帐外将士困惑,畏于权势诺诺的应了两声,便退安了。既是国师之言,诚然不虚。
这大盛何人不知国师殷帐欢十二效国,十三率百兵剿匪寨,十四平西河战乱,十五封右相位,仅十六便成一国之师。识贤才辨奸佞,削诸侯恤百姓,誉满天下。
如已抵弱冠之年,便成了家喻户晓之将,深得百姓爱戴。
今夜始,他便不再是从前那个温忱。
次日晌午。
温忱昏迷了十余个时辰,昨夜缠绵似将他身子撕碎。他迷糊睁眼时,已在马车上的木牢中,双腿皆由枷锁束缚。
马车同军队浩浩荡荡的行过边塞,走过荒芜之地。温忱倒是捡了个大便宜,在木牢中悠闲。蛮荒之地马车行的并不稳当,每颤一次,他的身子如同再次被撕裂。
车马的颠簸,又将他颤的昏迷了几个时辰。
他复醒时已是夜半,弦月透着一股寒意,此次他是被冻醒的。如今已是大雪漫天的寒冬,他冷的哆嗦着。
周围无兵看守,只见不远处篝火彻亮,连望着都觉得周身暖意浓烈起来。温忱望着身侧无人问津的牢笼,心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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