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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仪自己抖着手将大开的寝衣慢慢脱下,面色潮红,似染了晚霞,声音也轻到不能再轻,“只许……”
她没好意思说完,只低头看了一眼雪莲般白皙光滑的肌肤,在被褥下若隐若现。
裴锦跟着看过去,懂了只许什么。
他做那事的时候眼睛乖巧闭上,细密的睫毛轻颤,鼻梁上那颗淡痣都在灯烛掩映下似朦胧又清晰。
她未经人事,自然不会真有什么。
他却喉结滚动,给寂静的深夜里添了些吞咽声。
前几日都是睡梦中,醒来才有感觉。今日长仪清醒着,指尖紧紧攥住被褥,咬住饱|满的唇瓣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些羞人的声音。
过了许久,裴锦才努力稳住狂乱的心跳,替她将寝衣重新穿上。
怀里人似醉酒的牡丹,芬芳的花瓣不安地颤动,身子越发柔软无力,穿寝衣时连胳膊都是他帮着抬的。
他有两颗有些尖的虎牙……
次日一早,几个宫女按照平日里的时间伺候长仪起来,却被挡在帘幔外面。
“过些时候我吩咐再来吧,昨夜梦魇了,有些累。”
几个宫女相互看了一眼,不敢违背,放轻脚步退下。
她们自然没掀开帘幕看,更何况小郎君睡在了里侧。
长仪侧过身来对着里侧,眼里带笑意。也不知这个人这些日子怎么过来的,当真是累坏了。
裴锦其实这些日房梁上都睡过的,连沐浴都不多。昨日也是为了见她,怕被嫌弃,才想着法子沐浴换衣。故此沾着香软的床榻确实好眠,薄唇微张,轻轻吐气。他本身对着长仪就一点戾气也不显,加上安静睡着,比不睡时更乖巧喜人。
长仪自然觉得他可爱,伸出淡粉色指尖在他鼻梁上轻轻点了点,又移到挺翘的睫毛上没用力地戳戳。
这几日,要多备些肉,将小狼崽子养回来。
宫女们听到时有些意外,却也不多问。毕竟公主一个多月了都胃口不佳,吃的也少,近来想开些要多吃也不奇怪。
“都退下吧。”她吩咐完就赶人。
为首的大宫女张望了一圈,认清了殿内什么也没有,只当她孤僻惯了,越发孤僻起来,领命带人出去。
端坐在扶手椅上的公主看清了她们出去,也看清了殿门被合上,才到沉香木柜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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