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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原本喜欢别的女子，为了别的女子取了你手上的血，要了你最骄傲的尾巴，剔除了你的灵骨，后来你一怒之下便自杀了。”

“漫若！”

萧澈的声音传来，漫若的手一抖，随后只笑了笑。

“参见萧澈帝君。”

“师，师父。”

林清音只觉得自己有很多东西需要她消化，若她说的是真的，那师父为何会这么关怀自己，只是为了赎罪吗？

“你怎会和她到这里来？”

“林清音说想知道以前的事，所以我便将以前的事情告诉她。”

“漫若是我对你太心慈手软了！”

“心慈手软？”

漫若觉得听到这个词真是好笑的很，“你剔了我的灵骨，毁了我的修行，如今我知道在这天界做个天奴，你竟说是你心慈手软。”

“你该知道你犯下了多大的错。”

“那又怎样，我还是恨你，漫若喝了我赠的茶，七情六欲全部销毁，萧澈她再也不会爱上你了。”

七情六欲全部销毁吗？她本也是没有的。

萧澈大手一挥，漫若再想说什么，已经什么都说不出了。

“既然你掌控不好自己这张嘴，以后便成一个哑奴吧。”

“走。”

萧澈拉住林清音的手。

“师父你要带我去哪？”

“我们去看虚化镜。”

“我不去。”

林清音甩开他的手，径直往前走。

“漫若说，看了虚化镜会挂在天柱上剔除仙骨，说的是不是真的？”

萧澈不说话了，他惯不会偏她。

林清音实在想不明白。

“你明知道会这样，为何还会让我去看？”

“若我说，你只是一个旁听者，虚化镜会让你看到前生过往，好似经历一番，你才会感同身受。”

“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林清音摇摇头，“漫若说你以前对我不好的。”

“我是对你不好，是我害你死的。”

“师父，我们不去看虚化镜了，你把以前的事情讲给我听好不好？”

“好。”

萧澈盯着她的眼睛，若是你知道了全部，也许便会离我而去了。

“我们会雪灵山吧，你一点一点讲给我听。”

雪灵山还是一样的冷。

林清音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你冷吗？”

萧澈的声音很轻，林清音摇了摇头，现在没有比她心脏更冷的东西了。

她成为小狐之后，无忧无虑的过了几十年。

也许从今天之后便什么都不同了。"

"林清音躺在他怀里，他每说一句，心里便沉一份，从前的林清音过的竟是这么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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