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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子站在水阁深处,手中拿着剑,面朝月色,背对而立。
花酸菜看不清他的面容,举着大刀问道:“你谁呀?”
夜风吹来,男子的白色衣衫随风舞动,带来阵阵花香。
男子道:“你又是谁。”
花酸菜下意识道:“我是西……”西什么来着?
花酸菜陷入沉思,她记得自己姓西,西……西门?她语气迟疑道:“……西门后悔?”
男子轻哼一身,缓缓转过身,露出平静又冷漠的面容,缓缓道:“我是你爸爸,西门吹雪。”
花酸菜:“日!!!”
……
居然梦见了西门吹雪,真是造孽!
花酸菜被吓醒后一身冷汗,胸腹内的疼痛也剧烈起来,痛苦的哀鸣了一声,喉间涌起腥甜,吐出了不知道第几口的血。
“你醒了!”
花酸菜茫然的转头,不着调的大脑从朦胧的状态逐渐清明起来,看清了自己这会的所在地,这是一间干干净净的卧房,墙上挂着画,窗外种着花,阳光透过花草,照射进屋内,发出暖意,陆小凤和一个白发老头站在床边看着她。
天亮了?他们出来了?!
花酸菜蹭的一下又弹了起来,“卧槽!霍休狗贼呢!”
陆小凤被她吓得一颤,连忙将她按了回去,道:“你别乱动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五脏皆伤,筋脉破碎,大力一点都能归西了!”
他话音刚落,花酸菜就感觉到一阵剧痛,痛苦的呜咽出声:“我太惨了吧……好痛啊……”
一个白胡子老头收回把脉的手,冷冰冰道:“挨了霍休一掌,又受了重击,能保住命便算不错了。”
看到花酸菜茫然的眼神,陆小凤解释道:“这位是梅先生,六扇门中的大夫,你昨天被公孙兰打晕了,是无情捕头及时赶到,带我们回来,并且安排了梅先生来。”
昨晚霍休被高台击碎后的废墟掩埋,但是奈何他武功太高,受了重伤反而越发狂性大发,又从废墟里挣扎出来,只是不等他们出手,隐藏了许久的公孙兰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剑穿喉了结他的性命。
霍休就这么戏剧化的死了。
公孙兰本来并不打算对他们出手,但是她刚刚救下红鞋子几人,半死不活的花酸菜就哀嚎了一声“我的轮椅!”,拎着那把巨刀就冲了上去。
后面的事情陆小凤都有些不忍扶额,反正花酸菜伤的更重了,正如梅先生所言,没死都算命大。
陆小凤:“……唉。”这姑娘可真不让人省心。
提起把自己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花酸菜就咬牙切齿,感觉胸口的血气又在涌动:“公孙兰抓住了吗!”
一道冷清的男声传来:“公孙兰虽然尚未落网,但红鞋子的其他人,已经全部归案。”
无情与楚留香一同进入了屋内。
花酸菜看见无情的轮椅就是眼睛一亮,虚软的声音瞬间提高,谄媚了八个度:“无情捕头你来了?”
无情微颔首招呼。
楚留香看到花酸菜的眼神,唇角忍不住带上一丝笑意:“姑娘可感觉好些了?”
花酸菜:“我感觉挺好的!”
楚留香笑容多了一丝轻松,昨晚出来的时候可以说惊险万分,花酸菜身上的衣衫基本都被吐出的血侵染,霍休的一掌加上公孙兰的偷袭,几乎让她失去了呼吸,还好她总是拿出一个古怪的红色液体,喝下去就护住了筋脉,这才撑到了无情过来。
本以为她伤的很重,但是看到这般活力四射的模样,又让人安心起来。
只可惜,这一丝轻松很快就被旁边表情冷漠的老头给打断了。
“莫要太轻松,她如今五脏俱损,筋脉破碎,如今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像是验证这话一般,刚刚还一脸精神能起床跳舞的花酸菜脸色一白,再次呕出一口血,这一口精血,把她刚刚活力的模样也带走了大半,就像是是抽走了生命力,只剩下虚弱的苍白,低声的呜咽。
楚留香扶住了她,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色,皱眉担忧道:“姑娘,你感觉如何?”
花酸菜缩紧了身体,生气的嗡声道:“我觉得自己快痛死了……唔……”
明明血条都是满的,但是内力重伤的状态时刻都在用刀子剐她的内脏,每分每秒都痛的让人窒息,胸口的呼吸,像是一个破败的风箱不停的漏风,让内脏又冷又痛。
花酸菜喃喃道:“我好痛,为什么要选刀客,早知道还不如……”练个奶妈。
楚留香没有听清她的嗡鸣,只听见了痛字,面色沉重起来,抬头问道:“敢问梅先生,可还有办法?”
梅先生冷声道:“办法自然有,只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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