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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不太明白。”那个女警官这个时候站了起来。
她说我还是不明白,可她明白吗?她口中那些荒谬的侦探们推测出千万种我毒害金鱼的可能。他们都没有证据,可也有网友相信和附和他们。
就连她身为警官,也要用这种屈打成招的方式让我承认金鱼是我毒杀的。
她和那些人没有区别,他们还不明白?这已经不是一场简单的杀戮,有的问题要是不解决,杀戮就永远会继续。
他们应该做的是找出凶手杀人的原因,而不是简单的抓住凶手就觉得一切都结束了。
罪恶往往是一种思想,思想是不会被毁灭的,它只能被改变。
“你们到底要我明白什么?你们是要我承担着这罪名吗?”这是我说过最硬气的话,我看着他们的眼睛。
他们这个时候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又是那个年轻的男警官开口“没有,这是我们的一种调查手段。”
一种调查手段,从前用酷刑恐吓?现在用灵魂恐慌?
我没有再说话,我等待他们说“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了。”
可过了好久,他们什么都没有说,女警官站在我面前,她双手杵着桌子,依旧用那种极其严厉的眼神看着我。
“你们先出去。”女警官对另外两个男警官说。
男警官他们没有一点吃惊,一切都是意料之中一样。他们离开审问室,关门的时候,他们都看了我一眼。
年纪较长的那个男警官看我的眼神依旧冷漠,而另一个男警官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学校运动会,我参加比赛,裁判员看选手的眼神。
审问室只剩下我和这个女警官,我们的年纪相差0多岁,我们的思想更是相差甚远。我们之间的经历更是天壤之别。
若是她想通过与我面对面谈心的方式来走进我的内心,那她真是大错特错了。
“你不必对我有太多的防备,我和你父亲是至交。”她说着走到我傍边站着。
她长得挺高的,应该有一米七左右。她抱着双臂,站在我傍边,她穿着到膝的裙子,露出她纤细的小腿。
她说她是我父亲的至交,她是把我当成傻子吗?或者她是把她自己当成傻子。她不过是我父亲众多情妇中的一个罢了。
“你还记得我吗?”她看我不说话,于是又问了我新的问题。
“不记得了。”我骗她的,我怎么会记不得她了。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我就认出她了。
大概十年前,姑姑死去的第二天,她来到我家对整个案件进行调查,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见她,她那个时候也是和现在一样,看人的眼神冷漠。
那个时候她还年轻,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和她的同事在姑姑的死因上产生了分歧。
她的同事们一致认为姑姑是自杀的,只有她觉得是他杀。可最后基于没有证据,她最后也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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