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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深有同感,一路在空空和尚的佛说中,很快就来到了比目城的租赁洞府处。这一段时间从星域之海出来的修士不少,租房子的人挺多的。大厅里人挤人,人挨人的,楚璃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老赖头也不想让自家白白嫩嫩的小丫头,挤在人群中。于是,便让楚璃在外面等着,他自告奋勇的挤了进去,去租房子了。
虽然人很多,但是租房处的办事效率倒是不慢。一柱香后,他们就租好了洞府。是一排临河的白墙碧瓦的小二楼,十分的雅致精巧,院子虽然不大,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如今他们有钱了,不需要挤在一处地方住,除了楚璃与老赖头外,每人一套。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
这十年来在星域之海中,每一刻都处在生死边缘,无时无刻的不是在精神高度的紧张中渡过。如今总算有了机会,可以放松放松了。
如今他们已处东南星域的边缘处,东南星域是古巫地,隶属于巫修的地盘,别人都可以放松,唯有楚璃还需要绷紧神经,她总觉得自己出来后,就被一双毒蛇似的目光给盯上了。
……
古朴厚重的大殿里,一个欢快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阿娘,阿娘……。”
灰白头发的巫霓裳抬起头来,看到了如同蝴蝶般飞进来的女儿,眸光闪过了一抹欣喜,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快乐的笑脸了。
“阿娘,听说星域之海关闭了!能施法了吗?”
巫霓裳心就是莫名的一沉,轻叹了口气说道:“还不行,需要在她生辰之日,方能施法!”
“那不是要等上半年?”巫墨云眉头蹙了蹙,很快就是展颜一笑。
拉了拉巫霓裳的衣角道:“阿娘,我不急,最多不过就是半年了!”
半年后,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她的眼中划过了一丝阴狠。巫霓裳抚了抚她的头发道:“墨云,你不怕他知道后恨你吗?”
“阿娘,他是不会知道的。一出轮回塔,所有与渡劫有关的记忆都会消失。他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不会允许他有别的女人的,绝不允许,……。”她似在陈述事实,又仿佛是在坚定信念。
“而且,他还在天刑台上受罚,是不会知道那个女人飞升上界的,即便是知道了又如何?如今他们不过是陌生人罢了。”这也是她不怕暴露身份,肆无忌惮追杀楚璃的理由。
“如果他在天刑台上,再也出不来呢?”
“阿娘,即便他死,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即便是死,他的心中也只能有我一个。”巫墨云眼中的疯狂与占有欲毫不掩饰。巫霓裳看着女儿这疯狂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那人还真是女儿的情劫!
……
这里永远只有一个颜色,那就是代表死寂的灰黑色。天刑台的四周,翻滚着无尽的死气与来自亡魂不甘的悲音,来自九幽的阴煞风阴戾而残暴的吹过,带走了躯体上的片片血肉。
但是很快的血肉蠕动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了出来。这具躯体虽然依旧血肉模糊,但是已然看不见了裸露在外的白骨。从天而降的索链,有一根已然变成了灿亮的墨银二色,一簇簇跳跃着的阴阳两极火在上面灼烧着。
此时,这具血肉模糊身体上的生机,比之前一段时间,不知强了有多少倍。胸口隐约可见的心脏,已被血肉包裹,心脏处金色的舍利子发着黄朦朦的光华,将朝着心脏侵入的死气、怨气等等,灰暗气息消磨殆尽。
“有美人兮, 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悠悠的歌声中,夹杂在不甘的怨魂与厉魄的哭声中,带着无尽的渴求。
那一年的他,三盏琼酒饮尽,几句情话述衷肠,红尘喧嚣,任它凡事清浊,繁花一世转瞬空,为她一笑而甘堕轮回。
那一年的他,芙渠十里情,烟雨新柳春,新妇梳妆巧画眉,红衣纤体最相宜,醉时趋向多情远,小阁幽窗静弈棋,不愿述离殇。
那一年的他,舟中迷梦,琼壶歌乐,重游烟雨凄清,你说墨贵纸金画我又何妨?梦啼妆泪,斯情如殇,醉里红颜笑,……。
那一年的他,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一腔相思情寄锦书,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莫道情劫最难渡。
一副副的画面在他的眼前流过,日久而弥新,散发出了一股醇香,如一场久不消逝的鸳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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