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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 我敬你是条汉子。
这种明显瞎了眼才能说出来的话,你竟然可以如此平淡的念出来……
本丸里睁眼说瞎话第一人,非你莫属。
“检非违使全部消灭干净。”
药研藤四郎走过来,随手把沾了血的刀甩了甩,捅穿溯行军时沾上的血就被他甩到了墙上, 脱离刀刃后, 这些血液也和早已化成了灰的原身一般, 冒出一缕烟后消失不见。
“剩下的敌人也是同样。”
鹤丸国永汇报任务进度:“五虎退把王点的敌人引出来后。”
他望了眼药研刚才大杀特杀的地方:“现在和检非一起化成了灰。”
“那还等什么?回本丸啊!”
云锦很是主动的拿出了打火机和回城符,付丧神主动的把溯行军给提了起来,总不能期待这群晕过去的手下败将们自己走过来吧。
而从实验品升级到宠物的敌短刀,在云锦的关怀下已经醒了过来,可他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紧紧的缚在了柔软布料之中,够了半天, 也就把那个美美哒的蝴蝶结给扯乱。
“调皮。”
摸摸那光滑的脑门, 云锦弹了她一个脑瓜崩,那清脆的响声, 让付丧神不由得看了过去,生怕审神者这一弹, 短刀的脑门上出现个坑。
——这也是极有可能出现的不是吗?
敌短刀那光秃秃骨架, 硬是让人看出他正处于懵圈状态。
张了两下嘴, 在发现自己发不出什么声音后,小骨头架子委屈的不动了, 那副明显认罪的表情, 让刀剑们感同身受。
天知道这些付丧神是如何从那一点肉都没有的骨架上看出这么多的东西来。
“放心, 我今天不捶你。”
云锦向短刀保证:“有那么多可以捶的对不对,怎么会捶你这个小可爱呢。”
敌短刀瑟瑟发抖中。
这一抖,就抖到回本丸都没停下,这一路上,他就和个筛子似的,也好像身体里面被放了个调成震动模式的手机,从外面打进来的电话就没停过。
付丧神把捆成了粽子造型的溯行军放到了锻冶室的角落里,内部空间似乎又一次被审神者给扩宽加长,堆了那么多的材料和溯行军后,位置仍旧宽敞。
“还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吗?”
太鼓钟贞宗搓了把胳膊,莫名的就不想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有。”
云锦指指昏迷中的敌枪:“把他绑到台子上去。”
“您现在就要开始锻了吗?”药研有些犹豫,“请问您介意我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吗?以前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难得有机会,我想要在旁边看一下。”
他指指墙边的位置,告诉云锦自己之后就会呆在那里,绝对不乱跑给审神者添乱。
“想呆就呆好了。”
正用束缚带将枪给稳稳固定在台子上的云锦说:“又不是什么血腥得不能入眼的画面,想看的留下来就可以,无所谓哒。”
她早就过了什么下锤之前要焚香沐浴默念口诀的形式主义阶段,因为再怎么形式主义,最终还是要看刀匠的个人本领,挥锤的角度与力道,判断离火的时机……这些可不是在水潭里面泡上半天就能学会的。
“那我也留下来好了。”
五虎退走到了药研的身边,站定:“我也很好奇。”
之前被重锻的时候,他一直呆在了旁边的屋子里,隔壁屋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现在有了能够了解的途径,他要是就这样放弃,老天爷都会降下一道雷劈他头上。
“所以我们可爱的小贞,还要选择离开吗?”
鹤丸国永故意用腻死人的语调念着太鼓钟的昵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或许以后你也要躺在这里被审神者捶一捶呢,提前感受一下不好吗?”
这个说法戳到了刀剑的死穴上,原本就感兴趣的人,听了后更是挪不开步子。
就连以沉默著称的大俱利伽罗,都静静的挪到了不妨碍云锦的地方,等待着之后的发展。
“行了,既然要看的话,就安静一点。”
烛台切光忠把鹤丸拖到了靠边的位置。
云锦示意刀匠去帮他看着火温,在旁边搬了半天木炭的式神,将身边的小山一块块的取下,带着节奏感的扔进了火炉中。
刀匠揣着小手,看着云锦将那柄大的夸张的枪拆分成不同的部位,倍大,当然,短刀除外。
“好多骨头啊。”
进入了工作状态的云锦开启了碎碎念模式,在链接着刀刃与杆身的地方,那里被白骨附上了厚厚的一层,想要靠人力分离,明显要费很大的劲。
然后云锦两边握起,轻轻一拧,就将之成功的分开。
围观的刀剑男士把惊呼声藏在了心里,他们听着云锦的小声念叨,还以为这要费一会儿工夫才能搞定,没想到一个动作就解决了问题。
不过这才是正常该出现的画面。
“温度OK,锤子锤子,今天用哪把比较好呢?”
准备好了之后要锻的东西,云锦晃悠到摆放着工具的展示柜前,摸着下巴考虑着今天要个什么好。
按照重锻五虎退时的标准,想要把污染了刀剑的暗色物质给敲打出去,必定要用到本体的锦云龙凤锤才行,可这才是第一次捶溯行军就用了这么大的投入,总觉得自己亏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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