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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萤丸的通知下, 刀剑们瞬间解除了疲惫,直接进入备战状态。
对于审神者的说法,他们没有一点点的怀疑, 没办法,连另一个世界都可以随去随回, 在这样的人物面前, 他们蹦跶出来说“没有啊我怎么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接近”,那不是把自己的脸凑到别人面前讨打吗?
谁要是干出了这样的蠢事, 大概未来的几十年都要被人拎出来嘲笑了。
“但是好奇怪啊。”
处在保护圈的中心位置, 云锦满脸不解:“谁会在这种时候上门寻仇?我过来的这段时间里, 也没干什么呀……”
左思右想,她都不觉得自己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难道是特意出国来找我的?”
发散思维的云锦把久远的记忆往出调:“可那更不可能啊……毕竟想干掉我的那些人或者妖,不是被我干掉了,就是被我爷爷/老师/叔叔/阿姨给友情出手收拾完毕。”
能和青槃拉上关系,是多少人呀妖呀巴不得的事情, 不说别的, 从青槃掌缝间漏下的不经意的一点点,就足够他们疯狂的了。
而在那漫长的岁月里, 青槃也是始终保持着“不求人”的态度, 他自己出手就能解决的事情,根本不会让其他人沾到一点点。在这种极端情况下, 必然导致云锦变成了众多大佬小神眼中的香饽饽。
他们巴不得云锦多惹点事, 自己帮忙收拾个烂摊子, 好从那爱护孙女的青槃手中换点东西回来。
“……这么凶残的吗?”
刀匠默默的摸了摸自己还健在的头, 他觉得自己之前的一系列行为,可能就是在作死的边缘徘徊,至于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许是因为自己这三头身的样子太萌了吧,让人不想杀。
“是啊。”
云锦大方承认了这在别人眼中或许被当作是黑历史的童年:“能力不够时向他人求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又不是爷爷,什么都可以做到,有的时候真的做不到,还要硬撑着来,结果反而会更糟。”
“当然,自己能做的还是要自己来,否则生活在别人撑出来的伞下,是永远长不大的。”
“可向他人求助的话,不会觉得很丢人吗?”
有付丧神小声的问道:“自己没有能力这件事暴露在别人面前,我的话,也许很长一段时间都抬不起头来?”
“为什么会感到丢人。”
小锤子反问他:“从幼儿园开始,老师们就在强调互帮互助与人为善,各种各样的寓言故事也有在说团结力量大这个不争的事实,况且我们只向亲近的人求助嘛,丢脸丢到自家人面前,那就不叫丢脸。”
“那叫做,增进亲情,改善家庭内部氛围。”
刀剑们陷入了一片沉默。
“不过我记得,上学时候也看过一些书,上面说这个国家的人,个个都是一副害怕担心麻烦到别人,一听到求助就自闭得要死的性格……”
云锦的小课堂还没讲上几句,他们始终在等待的敌人就冒了出来,前方的空地顺便被阴气笼罩,而从中走出的男人,简直就是阴气的化身,使得整个空间的温度都降下了不少。
这人穿着一身简洁的黑红色和服,那吊起的眼尾,和尖尖的耳朵,还有那枚从额头上长出来的细角,摆明了自己那不是人的身份。
“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
云锦总觉得这几个特征加起来,绝对在她的记忆中出现过,只是很久没有再见到的原因,让她半天都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哪位。
“就是你了吧。”
来人拿出卷轴,“唰”的一声抖开,全身上下都写上了不好惹三个字,但仿佛下一秒就要行使暴力的他,竟然耐着性子把卷轴上面所写的内容一字一句的念了个完全,连落款和日期都没有放过。
一时间,没有除来人宣告声以外的任何声响出现,大家都在静静的听,也想要看看,到底是他们中的谁惹的祸,连地狱里的阎魔大人的辅佐官都能给招来。
——这还用问吗,也就云锦能够干出来这事吧。
随着事件细节的披露,洗耳恭听的云锦表情也跟着一点点的变化,她也是没想到,自己都快要忘记的一个无心之举,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简单来说,这件事的根源,就是那个名为雨生龙之介的人。
准确点的话,是魂。
“……我现在把他那还没有消化干净的灵魂碎片给你的话,能不能当做这事没发生过?”
在对方的地盘上,气势怂一点也是应该的。云锦从口袋里面翻出那装着白火的玻璃瓶,好言好语的劝着里面那团静静燃烧的火焰,试图向名为鬼灯的辅佐官表明,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谁能想到你们在下面清算功德罪行的,还得要他本人的灵魂在场才可以。”
这小声的吐槽也被鬼灯收入耳中,他眼神一凝,表情变得凶恶:“冤有头债有主,该是他犯下的错,我们地狱的工作人员绝不会让他少受一天的苦;当然,做了好事的话,也会有相应的减刑措施。”
然而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魂都没了的雨生龙之介,要从哪里去证明他曾经做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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