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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时刻,一见曹河,相较夏荷比较淡然还能继续算计的玲姨娘瞬间慌了,她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还 大。
夏远山亦是不理解,“王妃,此乃夏家家务事,勿要没有干系的人进祠堂。”
夏燃莞尔,“怎么没有干系?父亲对夏荷的维护,是源于她是您的女儿,舅爷爷对夏荷的维护,也是源于
她是我姐姐,那如果我说,夏荷并非你的女儿,而是曹河与姨娘的私生女呢? ”
—众哗然,夏远山也不管夏燃还是王妃,也是他宠爱的小儿子,绿着一张脸道:
“此事不可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诸位长辈亲朋看着就好。”
曹河一看这阵仗不对,反身想跑,被李夜的人押了回来,跪在了夏荷和玲姨娘旁边。
他们面前摆了器皿,装着清水,有下人分别割开了曹河和夏荷的手指,他们的血液各落了一滴在水里。
“你这小浪蹄子,竟与你那病秧子母亲一个样,满口的胡恥\,玉枝实乃我与老爷的女儿,怎会......”
刚开始血液并未融合,玲姨娘又不信滴血认亲之术,不知是气急还是恼怒,开始对夏燃破口大骂。
李夜挑了挑眉,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哪里由得别人骂,正在他准备出手,让玲姨娘这辈子都不能开口之 时。
那清水之中的两滴血,如百川归海一样汇流在了一起,紧紧地融合。
夏远山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椅子才稳住了身形。
夏桃饶有兴趣地看了夏远山一眼,嫌事儿不够大似的,把瓜子儿一收,“父亲,你可要再试试? ”
她这刀补得凶悍,让夏远山气得胡子都翘了翘,完全失了丞相的风度,吼道:
“把这娼妇和 .....孽女都给我带下去。”
玲姨娘和夏荷的哭声乍起,期间还掺杂着曹河的求饶声。
这样一来,众人都对夏荷和玲姨娘避之不及,再别说求情了。
磕着瓜子儿还前排看戏成功,夏桃领着阿关心事重重地往盼春斋走,一边走一边思虑着崩坏的剧情。
夏桃看了这样一场大戏,心里本来十分愉悦。
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剧情好似完全跑偏了。
主角受夏燃最后是知道了夏荷非夏远山之女,可那已是几年后,是夏燃快要进玉山峰夹道之时。
阿关瞧着夏桃瓜子儿不磕了,才发现了夏桃的不对劲,她满含担忧地唤道:
“大小姐? ”
011王爷的猫妻重生后
夏桃随意应了一声,又想拿点儿瓜子儿磕,不想思虑过重,竟摸错了地方,将胸前的苹果拿了出来。
阿关顾不上主仆有别,赶紧抢过夏桃手上的苹果就要往夏桃胸 前塞,“大小姐今日为何又不肯好好穿夫人 为你准备的胸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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