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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么的畜生！

谢云晗痛得龇牙咧嘴，他骂道：“你特么是狗吗？还是得了疯狗病的？你要吃人也麻烦也找别人去好么？老子嫁给你可不是给你当口粮的！”

楚江亭对他的叫骂视若无睹，自顾在他的伤口上舔舐，甚至还眯起了眼，他素来冷淡的容颜混着疯狂和享受的表情，让人打心底里发凉。

这个疯子！

谢云晗真的不懂他。

说他恨他吧，有时候又对他很容忍，可每当他松懈了一点，想要和他和平相处的时候，他又展现出他的冷血无情的一面来。

他有时候真觉得，他和他的距离，或许就是人和狗的距离？

物种都不同，还能怎么交流呢？

就在谢云晗以为楚狗喝够了血就放他起来的时候，他又开始扯他的衣服。

宝蓝织锦的春衫轻薄柔软，不堪一击，在魔爪之下一直裂到腰腹，露出苍白瘦削的腰身来。

谢云晗：“你特么清醒一点啊！这还在街上！”

可他的力量在楚江亭面前真的太过弱小了，他的反抗简直就像是给他增添情趣的调味品，只会激发出他更多的野性，让他的动作更疯狂。

撕裂了衣衫，撕裂了中衣，撕裂了汗巾，宽松的裤腰很容易被撸下去，然后是薄薄的亵裤……

谢云晗简直要疯了！

马车外人声鼎沸，正是闹市街头，他，他，他！光天化日，就要白日宣淫？！圣贤书果然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他抓着楚江亭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那铁铸一般坚硬的腕骨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依然伸向自己的既定目标。

谢云晗急道：“楚江亭，你别这样！王爷，王爷！我求你好吗？”

我宁愿你恨我

他一贯又傲又倔，见了棺材也未必落泪，撞到南墙会比比自己的头和墙哪个更硬，他嫉恶如仇，从不向恶势力低头……

可他终究还是怕了。

他知道那种时候他会发出怎样不堪入耳的声音，那种声音要是被人听到了……

不，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上辈子直到穿越之前，活了二十二年，一直守身如玉，以禁欲清高自诩，哪怕穿到这样的封建强权世界，哪怕他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女人……他也不能任由自己把脸都丢地上让人踩。

所以他第一次向他低了头。

强烈的羞耻心使得他眼眶发酸，不由自主沁出泪来。他哀求他：“楚江亭，回府去好吗？求你不要在这里。”

或许这冷血无情的人就是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楚江亭终于停了手，他蹙眉垂首，定定地看着谢云晗，眼神中的狂热一点点淡下去。

他抬手擦去他眼角泪滴，放在唇边舔了舔，眸中有一瞬间的黯然和心痛，转瞬即逝。

然后他俯下身，温柔地亲吻他，亲吻他的眼角，眉心，脸颊，最后吻上他的唇。

可这非但不像安慰，更像是宣示主权。

谢云晗眼泪像决了堤似的，无声地流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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