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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秋风太寂寞,所以才肆虐着卷起了漫天的尘埃。
小山包上,孙有别沉吟稍许,出声说道:“你怎么证明你所言非虚?”
谢长风淡淡的笑了笑,回答道:“我无需证明,你只需要选择信或是不信。”
孙有别闻言冷哼一声,一双眸子睁得滚圆,怒火中烧化成了锐利的锋芒,像是闪耀着寒光的尖枪,直直的紧盯着谢长风。而谢长风好似早有预料一般,目光平淡,好似一平湖水。两人对视良久,只是再锋利的长枪钢矛扎到了湖水里也终归会化为波澜不惊的宁静。
终于,老王八率先松了口,只见他长叹一声,扭头望向天边随风聚散的云朵,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放行。”
即便是纵情声色,阅女无数,成为了花间老手又如何,到头来还是比不过隐藏在心底的那抹影子的分毫。此言一出,场中众人脸色纷纷变了。石墩子闷哼一声不多言语,只是两腮鼓起,眼里闪过一丝憎恶。反观谢长风身后五人却是个个神采飞扬,从老二到老六,尽是收起了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刃,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
谢长风也是面带笑意,只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孙有别拱手一拜,出声言道:“谢过孙管事,待我的兄弟们到了安平州的地界儿,我自会将嫂夫人的下落告知与你。”言罢,他就伸出手指放在嘴里,鼓起了腮帮子猛得一吹,就猛然间吹出了一道响亮的口哨。
口哨声一响,就见小山包不远处露出了一个人影。这人牵着一头高大的骏马,马身上背着着套索,后面紧紧地跟着一个包裹严谨的车架。随着车马露出头来,又看到两位身形彪悍的护卫手里端着长刀短剑,小心翼翼的守在马车两侧,他们的双眼不停地在四周扫来扫去,似乎是在提防潜在的危险。驾车的马夫朝着谢长风所在的山包上望了望,看到谢长风高高扬起的大手时,他才安稳下来。只见他一个纵身就跳到了车马架子上,伸出手来轻轻地挥了挥长鞭,落在了马臀之上。马儿吃痛,也不叫嚷,只是喘息越发粗壮,脚步也急促了起来。
一驾马车儿才走,紧接着有一辆马车出现。如此反复,不多时就见马夫们架着马车,排成了一条长龙,直直的奔着九道儿桥而去。
“老四,告诉那群孤魂野鬼,事情我已经摆平了,他们可以滚了。”见车马络绎不绝,谢长风更是难掩心中的喜意,忽然转过头来对着沉默寡言的老四出声言道。老四本来话就不多,即便是听到了大哥谢长风的吩咐,他也仅仅是点了点头。随后,老四双手捏着玄妙法决,口中呜咽有声,好似呻吟,又像是呜咽。
谢长风一行人早已见怪不怪,可是躺在地上的李安民却是露出了一脸惊异的表情。听了谢长风的话,少年郎心里不由得一阵迟疑:“孤魂野鬼,难不成指示的夜下鬼不成?”想到这儿,李安民的脑门上瞬间惊出了一层冷汗。他
忍不住抬头朝着谢长风的所在望了望,却不曾想刚好撞上了对方的一双眼里。李安民瞬间好像针扎了一般,倏忽之间就收回了眼神,因为他从谢长风眼里看到了一丝玩味和讥笑。
“难道夜下鬼已然将石狗崖上遇袭的消息传了过来,或者说这谢长风早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身份?”李安民心中忐忑,不由自主的暗暗想到。
谢长风轻笑一声,就转头不再看向李安民,对着其他诸位兄弟吩咐道:“哥几个辛苦,按照原计划看护好各自负责的车马,务必安全渡河。兄弟们多加小心,切记要依计行事,我们十日后见。”言罢,谢长风沉思片刻,忽然抬头望向胖子老五,出声说道:“老五,这王大安就由你来看护。他任由你折腾,不过要记住一点,我要他活着。毕竟我答应了他哥哥保他一生无虞,切莫让我失言。”
谢长风话音落下,身后几个兄弟的脸色忽然凝重了几分。即便是方才好似游魂呜咽的老四也安静了下来,一脸郑重的看着谢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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