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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李安民一亮嗓子,就好似那平地一声雷,分分钟就掩过了惊马的嘶鸣。
“五哥,小心!”
疾呼声中,少年郎拖着一条伤腿,飞身朝着老五的身前扑去。话说老五自然是察觉到了马车就要翻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李安民这一嗓子吸引了去。在他的目瞪口呆之下,就看到李安民紧闭着双眼,想要将他扑出马车倒下的范围。察觉了少年郎的意味,老五望向李安民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话说少年郎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了挣扎之色,似乎是顶着身死的风险也要保护这新认下的哥哥无虞。可少年郎闭着眼睛等了许久,却也没有哪怕一粒碎石落下。心中存疑,他就悄悄地睁开了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老五那张臃肿的大脸,只见他一只手拖住了堪堪翻到的马车,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可是那一双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激动,紧紧地看着李安民,眼窝子里就要流出了点点泪花。老五嘴唇子哆嗦着,冲李安民说道:“兄弟啊,你这身子骨孱弱,紧要关头却还只顾着奋不顾身的救我,哥哥心里着实是感动,今日算是真心认了你这弟弟了。”
话音落罢,只见老五将他那粗壮的胳膊猛地一震,就将半翻起来的马车给抬了回去。这马车上装的可不是寻常物件儿,那可是实实在在一整车的磐岭石,少说也得有千斤之重。可老五只是单臂一抬,就将这千斤重的物件儿给抬了回去,况且看老五这脸不红心不跳的模样,说他臂力千斤恐怕一点儿也不为过。
紧接着,老五一脸森寒,咬牙切齿的转头望向老马夫,他一言不发,只是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杀意。话说驾马的老马夫在护卫们的帮助下,终于是稳住了那匹受了惊吓的马,还未来及喘口气,就感受到了一阵森寒的目光。他只与老五对视了一眼,就被对方眼神里的冰冷所震骇,顿时就低下了头,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老马夫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对着胖子无语轮次的说道:“五爷,小老儿这,我,五爷饶命啊。”
老马夫心里一团乱麻,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想不明白,这好端端的马怎么忽然就发了狂了。他心知此刻任凭他百般辩解都太过苍白,心急如焚的他此刻也失了方寸,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疯狂的磕在坑坑洼洼的桥面上,不住地求饶道。
看到瘦骨嶙峋的白发老头跪地求饶,老五心里却没有一丝的触动,只见他脸上每一条横肉都写满了愤怒和冰冷,缓着步子走向老马夫,伸手从背后取下了那根满是尖刺的铁痢疾,语声冰冷的说道:“呵呵,老头儿,你说你子窝不窝囊,赶了一辈子马车,竟然在半截身子入了土的年岁失了手。记得下辈子投胎转世,不管啥活都要做的精细一些。”
言罢,老五高高的抬起了铁痢疾,直直的对准了老头的脑袋,就要挥舞而下。一旁与老马夫熟络的护卫于心不忍,想要开口求情,却被身旁的同
伴一把拉住,眼神里尽是警告的摇了摇头。
“咦,五哥且慢,快看那是什么?”眼见着老头的脑袋就要开花,就听到李安民轻咦一声,伸手指向了老马夫的身旁。众人问听李安民忽然开口,纷纷将目光转向了少年手指的方向。老五闻听此言,也是暂缓了铁痢疾的攻势,皱着眉头朝老马夫身前又走了几步。他隐隐约约的看到老马夫身旁散着一颗石子。他转头望向少年郎,出声言道:“贤弟啊,不过是一颗石子而已,这桥上多得是,你何故大惊小怪。”
李安民闻声轻轻一笑,淡淡的出口说道:“呵呵,五哥你不妨仔细看看?”
胖老五闻听此言,脸上更是尽显疑惑。少年郎刚刚的奋不顾身的举动已然让这个冷血残暴怪物产生了对他的认同感觉,既然少年郎坚持,那么他便一定有自己坚持的道理。老五再次注目,可是天色已晚,他却看不清楚。停顿了片刻,老五收起了铁痢疾,冲着护卫们喊道:“来人,掌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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