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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个月,他可没闲着,每日都忙于制定赋税劳役新法。为了新法的制定合乎民情,他派几个由他提拔起来的心腹大臣四处访查民情,然后写成奏疏由官驿传送入文德殿。
每日虽不算忙得不可开交,却也严重影响了他的休息与恢复。
赵钧看不下去,心疼地劝他多休息休息。
柳寒袖却说:“如今民力已疲,若是再按以前的法子收税派役,百姓定会再度造反;而国库已经空虚,若是免除税役,则连戍边将士都军饷也发放不出。只有尽快实行新法,才可保四方不乱。”
其实柳寒袖还有一个缘由,那就是他只有一闲下来,脑子就都是罗无咎的面容以及那个无缘于世的亲骨肉。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缠痛的折磨,只能用无尽的政事将自己淹没,以此来麻痹自己的痛觉。
在皇帝的支持下,柳寒袖主导的新法很快在全国范围内推展开来,百姓额手相庆。
但这新法,却是实实在在地触犯了大地主大贵族的利益。
首当其冲的就是左相和太傅。
太傅连上三疏弹劾柳寒袖弄权,皇帝抓住机会,派心腹大臣写了一篇长长的《太傅十罪疏》,细数太傅的违法行为,被将其罢黜。
太傅党离开土崩瓦解,各自投林。有的转变为左相党,有的则认为皇帝是动了真格,左相也朝不保夕,于是直接投靠皇帝。
左相杨置松明白自己手下也不过一群废物,辩论辩不过沈修竹,对策对不过柳寒袖,整日只知拜迎长官、鞭挞黎庶。如果与皇帝硬碰肯定是会败得一塌涂地。
但他杨置松有的是阴招,可以不动声色地玩死赵钧和柳寒袖。
他赵钧和柳寒袖不是君臣遇合,鱼水情深吗?
我杨置松偏偏让你们做不成君臣。
赵钧啊赵钧,你以为你看向柳寒袖的眼神中含有的情欲能瞒得住我?
这日赵钧与柳寒袖用过晚膳后便遣退众人,商议水利法事宜。
说着说着赵钧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很不对劲,感觉像是有一团烈火直冲向下腹。
柳寒袖看着赵钧渐渐泛红的面容,有些担忧地柔声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柳寒袖的话音刚落,赵钧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柳寒袖的声音如此诱人。
赵钧想要脱衣服,可是又顾忌着柳寒袖在这儿。
但是那浑身燥热的感觉把他最后一丝理智给剥夺了。
“寒袖,我好热——”
“好难受——”
柳寒袖是成过亲的男子,自然明白赵钧这是怎么了。
“寒袖,救救我——”
赵钧已经脱去外衣,不安分地往柳寒袖的身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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