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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袖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周彦清看到柳寒袖这般,哪里还忍得住?何况有些话再不说,恐怕就没有机会说了。
“柳兄,我怎么会舍得看不起你?我出身草野,总是幻想能步入仕途,大干一场,然后衣锦还乡。是你让我能将毕生所学付诸实践。可是这些日子未见到你,我才发现,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高官厚禄,而是与心爱之人在一起,即使粗茶淡饭,也甘之如饴。”
说到这里,周彦清抬起头认真得看着柳寒袖的眼眸,道:“柳兄,我知道,你从来都不是个汲汲于富贵之人。陛下他可能现在是深爱你,但是自古皇帝三宫六院,谁能幸免?你这般纯洁无瑕的人,怎能被这肮脏的后宫所玷污?寒袖,你跟我走好不好?”
“朕到今天才知道,原来周卿是个爱美人不爱官位之人!看来朕让你年纪轻轻担任这吏部侍郎是朕的失误啊!”
赵钧面色阴鸷地推门而入,将凌厉的目光投向周彦清。
许是因为心上人在这里,周彦清不但不畏惧皇帝的怒气,反倒直迎皇帝的目光,道:“陛下,臣自知身份卑微,不配与陛下竞争。但臣今日所言皆是肺腑之言,臣说出来了,倒也此生无憾了。陛下就算是要杀要剐,臣也毫无怨言。”
“你想让朕杀了你,然后寒袖就会怨恨朕,怀念你一辈子?你不要做梦了!朕不会杀你,朕要留着你,让你好好看着,朕与皇后是如何恩爱有加,白头偕老的!”
柳寒袖在听周彦清说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肚子不大舒服。如今赵钧一来,看到两人水火不容的架势,他觉得肚子更痛了。只是他一心想着如何让赵钧放过少不更事的周彦清,一时也顾不上腹中的疼痛。
直到他感到一阵刺痛从腹部传出,惹得他捧腹呻吟,然后感到下身有一股暖流流出。
他知道大事不妙了!
“陛下——”
赵钧听着柳寒袖细微的呻吟,看着柳寒袖难受的表情,也顾不上教训那不知好歹的周彦清了。他急忙将柳寒袖抱到床上,并派内监去请太医。
好在因着柳寒袖怀孕艰难,赵钧特意让太医院每日轮一位太医守在文德殿偏殿,因此太医很快便到了。
赵钧自夺回大权以来,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用。
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知如何了,可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不久今日在太医院当值的其他太医也赶了过来,众太医忙活了一番,才堪堪保住胎儿,并嘱咐须得卧床静养一个月。
赵钧待太医、内监全都退出去了,才坐到床边,抚摸着柳寒袖泪痕未干的苍白面容,道:“寒袖,没事了。”
柳寒袖心里还牵挂着周彦清的安危,也不知赵钧有没有把他怎么样?他缓缓睁开眼睛,道“陛下,此事不怪周侍郎,你不要与他计较。”
“寒袖,你就这么偏心那个周彦清?若是不重重惩处他,朕的面子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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