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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小内监走了过来,道:“陛下,先喝些醒酒汤吧。”
赵钧没有犹豫就接过来喝光了,然后问道:“寒袖呢?已经睡下了吗?”
“皇后殿下用过晚膳后出去消食了,陛下不必担心,有蒋太医陪着。”
“又是蒋尘?!朕早晚把他逐出宫去!”
赵钧抚着额头皱着眉,服侍在旁的小内监见此,大着胆子上去为赵钧按摩头部。
赵钧感觉自己的头痛稍减,于是问道:“以前好像没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流萤。”
赵钧细细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突然感觉自己硬了。
明明心里没有情动,可是为什么身体会有这样的反映?
而且,身体仿佛越来越不受控制。
“陛下,您怎么了?”
“把你的衣服脱了。”
流萤也不再问什么,听话地将自己全身上下脱个精光。
赵钧的理智已经被生理本能所占领了,他一把拉过流萤白皙的胴体,毫不怜惜地耕耘起来。
就在他们融为一体之时,房门被打开了。
柳寒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向他赌咒发誓,永远只爱他一个的人,竟然在自己与他的卧房,上演出这样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三十一 椒房意冷引早产 蒋尘措手恨无计
眼中噙着泪水的柳寒袖默默地关上了门,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艰难地走了出去。
还未走几步,一个趔趄,他摔倒了。
即使铺了锦毯,但他八个月的肚子直直地撞在地上,如何受得了?
柳寒袖感觉肚子一下子变得坠痛,发出呻吟之声。
文德殿内值班的内监听到动静都赶了过来,看到皇后摔倒在地,忙将他扶起来,要往殿内走。还有几个伶俐的跑着去请太医。
柳寒袖也知道自己不好了,只是赵钧在房内与他人行那事,他哪里再肯往里走,挣扎着往反方向移动。
好在蒋尘心里挂念柳寒袖,没走多远就又回到文德殿门口,本想打听风声,看到有内监慌慌张张地往外跑,就赶紧进了殿。
“殿下,殿下你怎么样了?”
柳寒袖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靠着身边几个内监的搀扶才堪堪站住。蒋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般脆弱的柳寒袖。
柳寒袖听到蒋尘的声音,顿时感觉有了依靠。
“蒋尘,带我走——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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