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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沈时冕竟然会干塞小纸条这种事,玄赢一瞬间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他赶紧把纸条收起来,也没兴致收拾梁赋了。
梁赋误打误撞逃过一劫,暗地里祈祷沈时冕赶紧好,大师兄好去找他发泄精力,放过他们这些可怜的师弟师妹。
到了傍晚,沈时冕照旧去了藏书阁,心不在焉的玄赢找了个借口吓走梁赋后揣着小纸鸟回去,他把小纸鸟搁桌上苦大仇深地与它对峙,好像里面装着什么邪修。
玄赢真怕打开以后里面是沈时冕的突然告白。
藏书阁里的沈时冕丝毫不知道他的担忧,送纸鸟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不确定暗中下手的人是不是还盯着自己,除了故意露出的消息以外其它东西都需要适当掩藏。
而除非肯定玄赢有恶意,他不打算主动拉对方下水,会保持一个适当距离,无法使用灵力传音限制了他和玄赢的交流,只能暂时用了很简陋原始的小字条,一切都取决于玄赢自己的选择。
心理活动异常丰富的玄赢,最终还是打开了小纸鸟,发现纸鸟的内部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不由松了一口气,按沈时冕那个家伙的性子就算告白也不会这样长篇大论,玄赢不禁自嘲了一下,最近真的是被鸳鸯线给搞得神经过敏。
危机解除后他才仔细看了看沈时冕到底写了些什么,看完后感觉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字条里大致的意思是沈时冕想让玄赢这个唯一的知情者帮他掩盖异常之处,给他查出暗中敌人的时间,为此对方愿意再答应他两件事或者用两件神器作为交换。
回来这几天尽管玄赢态度奇怪一直都没给沈时冕使绊子,但沈时冕不敢寄希望于他的好心,字条其实早就写好了,直到玄赢主动询问需不需要灵力,才让他下定决心抛出橄榄枝。
毕竟比起暗中的敌人,他更愿意相信玄赢。
玄赢经过了鸳鸯线这件事,已经对神器失去了任何幻想,沈时冕答应两件事的条件他也不是很动心,纸鸟上的字如其人,倒是很好看,他坐在床边把纸条夹在指尖举到眼前微微仰起头眯起了眼睛。
突然院中结界被触动,玄赢侧过脸不满地嘟囔,“真烦。”
字条在他手中无声化成灰烬,泯灭了一切痕迹。
来人是玄江门的现任掌门玄清子,玄赢收起平日懒散的做派,走到院中恭敬地站在玄清子身后,“师尊。”
玄清子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他背对着玄赢,目光却落在了隔壁沈时冕的院中。
“我听说沈蕴突然闭关了,”玄清子的声音浑厚沉稳,“有何异常之处?”
玄赢琢磨了一下这句话在问什么,谨慎回答道,“沈掌门闭关时弟子外出了,不知内情。”
玄清子微微颔首并未追问,“明日剑诀练得如何?”
玄赢自信道,“已经第三层了,请师尊放心,弟子从未懈怠。”
“沈时冕练到何处?”
玄赢想了想,“他去阮南秘境前我试探过一次,应当和我进度差不多,不过他前几日灵脉受损,沈掌门又闭关,接下来可能会停滞不前。”
“如此甚好,幸好你将他救下没有耽误为师的大计,你母亲很想念你,有空回玄江门看看她。”说完这句,玄清子再次无声无息地离开。
玄赢肩膀垮下,暗骂一句死老头一天到晚查岗监视我,舔舔后槽牙,突然很想找沈时冕麻烦。
想到就去做,玄赢现在找沈时冕的行踪比以前方便多了,他顺着红线一路找到藏书阁,最近沈时冕几乎都泡在这里。
沈时冕一袭白衣站在书架前,捧着一本古籍眉心微皱,偷袭他的人线索已经有了眉目,反而是红线神器毫无音讯,根据他收到的消息,想查清楚至少还需半月,他没把握玄赢会接受合作的条件,实在很不习惯被动的状态。
忽然他若有所感地抬起头,让他烦心的玄赢嘴角噙着诡异又隐隐兴奋的笑从书架尽头转过来,沈时冕心中一悸,脑海里闪过无数类似的情景,无一例外都代表着玄赢要对他下手的信号。
以往他可以无视让玄赢一拳打到棉花上,现在却不行,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无奈,沈时冕还是放下书向玄赢走去,玄赢舔舔唇,按耐了一下自己的急切,传音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不要神器和你的承诺,恰好我对复活本身有些兴趣,只要你答应配合我实验,直到沈掌门出关,其它都好说。”
沈时冕更无语,玄赢的目的实在太明显了,不就是想借着研究复活的理由使劲折腾自己,他示意玄赢将手递过来,玄赢会意,这是怕隔墙有耳要在他手上写字。
手再一次被沈时冕抓住,玄赢凝神看他写些什么,却只有一个字——可。
玄赢十分满意,虽然他严重怀疑沈时冕脑子坏了一样答应自己是鸳鸯线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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